我是被人推进房的。
随着踉跄地半跌在地上,鼻梁直挺挺地撞上防毒面具的玻璃罩,我一个吃痛,眼冒金星。刚想怒骂,直到一片雪白的软装环境里,刺目的黑色涌进我的眼睛,我再也移不开视线。
“呼——嘶——”这狗日的防毒面具——空气被限制进入我的嘴,黑色的仪器仅仅宽恕我勉强活下的量。我被昏得身体发沉,可只有这样打扮才是进入这纯白雪夜的通行证。
垂在我右耳边上的呼吸阀联通着一个ru胶黄色的气球,它一瘪一涨,制约了充足的空气,掩盖了我大半张脸,像是欲望chao起chao落,暧昧在玻璃罩上泛起白色的水雾。
我听着自己的呼吸,野兽短短片刻已从血ye里被唤醒。
那抹黑!
我屏住呼吸,害怕这只是我缺氧的幻觉。随着裹上黑色皮衣的我缓缓地踏过去,我的下身直接僵硬,一股激流袭遍了我的全身。
像是小时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个钟爱的玩具,那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仅想把它锁在身上,片刻不离。
那黑色的物体也是一样的,蜷缩成人状,看上去不瘦半分也不胖半分。
小时候有些爱好是可以被允许的,长大之后有些欲望随着要融入人群是要隐藏起来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纯白的房间已经替我解决了一切事情。
漆黑的魅影闪烁着皮质的非人光泽,它双手交握,纤细的脚趾微动着伸向前方,宛若某种密林里的蛇类,散发着迷人又恐怖的气息。
丝线已经顺着嘴角淌下,这毋庸置疑。人被黑色的橡胶层层包裹,把它的rou体死死地缠绕扣紧,严丝合缝得仅保留欲望的曲线,在胸前在腿间蜿蜒起伏。银色的链条好像是神秘的咒语,从头顶和Yin处延伸过去,爬在那道躯壳上。
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它的脑袋被墨色掩盖得严严实实,甚至在本应当相对平整的嘴部,多了一个纵深的凹槽。
捅下去!用棍!用手!用什么都好,应该把它填得严严实实,塞得鼓鼓囊囊才对。然后搅它个天翻地覆,打它个头破血流,刺它个从内到外……
无论这张嘴从前的声音多么悦耳动听多么美丽动人,它只配发出求饶,只配被屈服,只配臣服,然后连字都含糊不清,仅有黏腻。
不……不,不对,这哪里够呢。
在我发愣的时间里,它竟然拉开背脊的拉链——白里透着黄大为皮肤露在我的视线里,像是干净白纸上的一块儿巨大的污渍。我不容许这样的场景出现,脑子不受控制地,手已经强硬地按在它的身上,另一只手将ru胶黑色的颜色染上,那缝隙水ru交融,如同从未打开过。
锁是我从不远处的地上拿到的,来不及思考它为什么在这儿,但完美丝滑的黑色脊背不断翻涌,上面银色吊坠着的拉链炳如同致命狡黠的诱惑,我的手毫不费劲地就扯住了它们,两两成双,锁头完美地钉住,这样,怪物永远是怪物。它再也变不回人类了。
做完这一切的我心中窃喜,可同时,透过理应不敏感的感知,它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再也挣不开的黑色墨染,无论如何悲愤都只剩下呜咽的声音,Jing干包裹的酮体只剩下了生物最原始的身体语言表达……
我早已忍不住了。
从那声音黏腻的出处开始。我穿了一套黑色的皮衣,但手套却是医用手套。白色底下完美地保留了手的形态,我如获至宝,用白色的手握住了那家伙的头。
圆润、小巧、饱满,不过一个篮球——甚至更小,但下面却完美地渗出了温热,黏腻的呜咽声从长驱直入的孔里面传出来,巨大空洞的管口压实了所有的发声器官,甚至包裹住了整个chaoshi的口腔。只有细细密密的水声在里面不断地翻涌。
我用手先是把边缘摸遍了。一下,一下,有些不平的边缘逐渐变得平整,ru胶手套半粘的质地,声音悦耳。
迷离和气浪已经从眼前这生物的身体里涌出,顺着依稀鼻子形状前端的两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孔喷出来。它不过已是一滩发热的烂泥,仅仅如此已经倒在了我的手上。
我心里暗笑,宛若爱抚一样,从下颚,到耳畔,到脸颊,到鼻尖,平坦的上半张脸,到头顶。它不再强烈得胸腔鼓动,时机完美,我轻轻捏住这东西的下巴,试着把它就这样抬起来。
漆黑的圆润的脸闪着刺激而神秘的光泽,一寸一寸地点燃着我的欲望。灯光下,亮点扑朔迷离地晕染在突出的点位,分别在脑袋、胸口、双腿间。
之中人,到底是男是女呢?
我不由得开始好奇。
密林的深处只有一道银色的锁链攀援在上面,轻轻拉开,树叶纠缠着狰狞的锁,带着清晨露珠的汁ye,答案很快便能揭晓。
腰腹的火焰已经蓄满了一池,火辣辣的远不止面前的东西一个。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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