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钱,这话也是假的,她只是脑袋里没这个念头,有借钱的念头,没有还钱的念头,没有这种念头,那就没有担心还不起钱这种想法了——
问题是——她现在找谁呀?
其实最应该找张放,这不,一是人不见了,二是她不敢开口,就上次她一个转账,也就叫他问钱干什么用了,也就是她,往账里转入转出几个钱,都叫人晓得一清二楚。
那还是问首长?
她使劲地点点头,咱办过婚宴了,找他要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再顺便问问张放让他弄到哪里去了……听听,她的主意真能叫人哭笑不得,其实最应该是这样的,她去问张放去哪里了再顺便要个钱——让她那么一想,张放到成了备用的理由。
首长那是有事的,不像她天天没事,现在都放假了,自然是没事,人家不像她,那是天天有事儿的忙人,忙得不得了,还是抽出的时间来见她,结果,她就坐在那里喝茶,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间过得快,她就喝了两杯茶,肚子喝的有点胀,坐的也不舒服了,动了动身子,总算是有说话的冲动了,一抬眼,瞅着首长同志对上的眼神,那深幽的眼神,能让她差点想哭了——
一想还真就是哭了,哭的巨难看,鼻子一抽一抽的,还带着委屈,“我怎么办呀……”事情她自己不撸直了,还问人首长,“哥,你说我怎么办呀,怎么就成这样子了,我犯重婚罪了——”
她还真敢说,平时到没真没想到这一茬,在朵场让秦女士一说,她好像才活在现实里头,把重婚罪还拉扒出来。
只有想求人时才叫声娇滴滴的“哥”,要说她脑袋乱的成一团糊了,这也不全面,至少也有Jing明的时候,就像这个时候,她的任督二脉猛然地给打通了一样,还晓得为自己身上的事烦恼了。
其实她以前从来没有烦恼过,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实在不乐意想太多,全归都当成梦,可如今,秦女士那么一说,总算是有点回到现实的感觉了。
“离了就成。”叶茂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喝茶,喝一点也就行了,喝太多了,容易肚子胀,他可舍不得,把她手里的紫砂杯拿下来,放在茶几上,手往他自己腿上一拍,那意图就是摆出来的,“过来——”
轻轻的两个字,她到是没有挣扎,理所当然地起身坐在他腿上,坐的那姿势,她就面对着人坐,两手勾他的脖子,脑袋那一矮,就贴在他胸前,瞅那个样子,倒把他当成惟一的救星了,眼泪都抹在他身上了。
“哥,我怎么办呀?”她还问,那个不安心的,生怕自己叫人指着脊梁骨说了,可让她跟张放办手续去,她下不了决心,“张放哪里能同意的……”
话说的还挺有水平,没说她没决心去办,到是把事情推到张放身上,与她到好像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一切都是别人的说,要不是张放当年把她给蒙了,她今天就不用担心这个事儿了——想法一入脑袋里,她又纠结,觉得自己太不是人。
首长还真能一笑的,笑意浅浅的,比平时的严肃脸要好太多,“鬼脑子,胡乱想什么呢?”一手握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按,让她抵着自己不太安分的物事,“咱们都没过洞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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