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体位实在太过危险,时徽挣扎着想要从任霁的身体下逃开,男人狠狠掐了把他的ru头,带着酸麻的刺痛感从ru尖飞快往上窜,时徽身体发抖,战栗间任霁的rou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杵牢牢捅进他的身体里,随着细微的颤抖摩擦过软rou,时徽顿时僵直身体,再也不敢乱动了。
“没有?”任霁的眉毛压下来,贴近时徽,一只手近乎温和地抚摸他的鬓发,向来挂着笑容的脸此刻分外冷酷,却显现出一股别样的魅力。
“你说没有就没有?亲爱的第一名,自己看看,你的行为有多像仙人跳。”任霁扇了一巴掌时徽的rurou,在时徽吃痛的呜咽声中,上面又添新痕。
“晚上从来没上自习,我还以为你偷偷发奋或者搞兼职呢,没想到是做暗娼啊。”男人语调低沉,“学校里血气方刚的男生这么多,生意一定很好吧?是不是藏在偏僻的小巷子里,等着哪个身材好rou棒粗的同性经过,拉着他的手不让人家走?”
“你毫无依据……”
时徽正要反驳一句,任霁就往他rurou上粗暴地掌掴几下,小小的一团嫩ru被打得在胸前可怜地轻微抖动:“是不是拉着男人的手,求他们摸你的nai头,恨不得让人用力掐,掐得rurou都肿起来?”
时徽不再自讨苦吃,只是紧抿嘴唇,颜色浅淡的眼瞳直直盯着他。
“呦,不说话,瞪我呢?瞪我也没用,”任霁莫名知道时徽没有生气,只是有些遗憾地放下了本来已经扬起的手掌,“是不是碰到对你不感兴趣的客人,还会急急地去拉别人裤子拉链,主动握着rou棒往自己花xue里塞?”
说着,仿佛印证自己的话一般,任霁把rou棒捅到估计是一块敏感点的地方,杵着不动了。他不顾时徽已经开始急促的呼吸,继续往下说:“不过就凭你这张脸,生意估计挺好的,应该只要穿个短裙,解开白衬衫的前两道扣子,把白嫩嫩的rurou露出一半,客人就会忍不住把手往你裙子伸,一边摸着暗娼的大腿,一边扯掉内裤,抬起你一只腿,直接在小巷子里就cao得小暗娼哭着不停高chao吧?也不知道哭声会不会吸引来更多男人。”
“……”时徽哑声道,“你想看我穿短裙吗?”
任霁话音一滞,随即rou棒从时徽的身体里抽出,gui头刚到女xue口就粗暴地重新捅进去!
“老实点。”任霁说,“收起你的小心思,再勾引男人,直接把你锁在床边,短裙?情趣睡裙你都得给我乖乖穿,你看中的客人再怎么寒酸,几十条短裙还是能让你天天穿着挨cao的。”
“……”时徽没有回应,任霁撞进身体里的那一下又快又凶,他锁骨起伏,呼吸灼热,艰难地捱过女xue里传来的阵阵情chao。
“说实话,在我之前你到底勾搭上几个男人了?”任霁开始小幅度地抽插rou棒,每次只退出一点点,恶意地在时徽身体深处打着圈,欣赏着身下人脸上逐渐漫起的chao红。他也不知是质问还是妒意,“也像对我一样,这么乖这么yIn荡,装作不昧金钱的缺爱模样,引得男人反而保护欲大起,一个个对你死心塌地?”
“没有……”时徽牙关咬紧,大腿发颤,大半神智都用来抵抗身体里连绵磨人的快感,下意识反驳任霁,“没有过别人……”
任霁本来还想着得到名单后,自己虽然不能一个个套麻袋,但让时徽彻底断绝关系,看都不能再看一眼那些野男人也算勉强能接受了。没想到竟听见这个回答。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靠近时徽,插在人家身体里的Yinjing找到了一块格外嫩的软rou,开始极有耐心地碾磨,“没有过别人——你的意思是只有我?”
时徽本来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的心态顿时有些吃不消了,任霁记忆忘个Jing光,rou棒倒是食髓知味得很,这么随便一捅,竟然直直撞上了他的子宫口!
这哪是可以轻易熬过的浅显快感,时徽眼前都是水汽,混乱的光线散在四周,说话的音调也开始发颤。他蹬着腿想后退,让那个有棱有角的gui头离子宫口远一点,任霁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掐着他的nai头,一只手在另一边的rurou上又狠狠扇了几巴掌。
往前就要被Yinjingcao子宫口,往后ru头都被扇肿了,任霁这下甚至不需要掐着时徽的腰,身下人便上不下地顿在那里。
阳具不紧不慢碾磨了一会儿,任霁见时徽还残留着理智,直接低下身,把时徽的ru头含进嘴里,一边用舌头拨弄用牙齿舔咬红肿的nai头,一边下半身开始小幅度顶撞时徽的宫口,“害羞什么?说出来我又不会笑你。”
“说吧,时徽,只有我是吗?”
时徽被这上半身温柔下半身酸麻的刺激折磨得眼睫乱颤,防线一退再退,几乎要一溃千里:“没有……呜,我……是……是只有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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