薬,“冲个澡睡觉。”
简而言之,洗洗睡吧。
寇镇冷笑一声,“你现在翅膀长硬了,就觉得可以无视我的意见?”
寇季薬,“雏鸟长到我这个岁数,通常已经脱毛了。”
寇镇差点没把桌子上的杯子砸过去。
寇季薬,“动物尚且知道为自己的孩子铺路取暖,何况人呢?”
说完,不理会寇镇难看的脸色,走上楼梯。
虽然过程很坎坷,但寇秋和蔺安和还是在凌晨三点一步一脚印寻了回来。
黑灯瞎火,蔺安和在外拴马,寇秋先进屋,一进来就看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他一惊,赶忙按下了灯开关,除了守着箱子的几个人,屋内没有其他的东西。
“您回来了。”她们齐齐行了一礼,黑色的瞳孔清冷无濯。
寇秋当做自己看错。
“你们不用睡觉?”
为首的女人点头,“这些我们会看管好,请您放心休息。”
蔺安和拴好马走进屋,寇秋走到他身边轻声道,“今天可能要麻烦你睡客房。”
蔺安和表示自己无所谓。
两人上楼时,其中一女郎跟着他们上楼,寇秋开口问话她也没有反应,直到房间门口,女郎从怀里掏出一块纯白色的手绢,递给他,然后走了下去。
寇秋望着手里的手绢,有些莫名奇妙,对着蔺安和举起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蔺安和,“以证明其清白。”
寇秋,“怎么证明?”
蔺安和深深看了他一眼,朝寇秋之前指给的客房方向走。
寇秋回房后先是把身上的玄衣脱下,然后继续对着帕子沉思,无果后决定请教生物老师。
他发短信给水杉,“白手帕是用来干什么的?”
水杉回:擦汗
寇秋:结婚时送的呢?
水杉又回:测处。
寇秋:……
手帕毫无悬念地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寇秋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床头站了个人,长发飘飘,他身子一抖,猛然坐了起来。
清醒后才发现是送嫁的女人,此时她手里捧着那条原本被扔进垃圾桶的手绢。
“你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指指门,门栓处整个被掏空了一个洞。
“姑爷呢?”
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蔺安和,寇秋道,“客房。”
女人一直盯着白手绢,上面干净的没有任何东西,最后冷冰冰道,“您放心,无论如何,既已入赘,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休弃您的。”
寇秋起身,“我觉得做下堂妇很好。”
说罢,把外衣披在身上,“今天不要跟着我。”
女人,“您身边必须有人伺候。”
说着,拍拍手掌,两名女郎走进,“她们会负责您的日常起居。”
寇秋看了眼日历,还有八天。
……
今天注定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早晨,当寇秋和蔺安和并肩走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郎时,画风陡变。
早晨是最能鉴别出一个男人英俊程度的时候,有人睡眼惺忪,有人Jing神抖擞,而蔺安和的身上,是独有的理智从容,激发起人本身的征服欲,想要让那双眼睛从此只看着自己。
寇颜声音有些苦涩,“想不到你真的随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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