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掀被起来,却被凉凉的手臂当腰绊住。
往哪儿去?卢临川软在床上,慵慵懒懒,眼还闭着。
来客人了,我去接。
卢临川臂上施力,把她拖倒在床,翻身压住,阿宁才拢好的衣服,又扯滑下,露出白腻润滑的肩头,娇媚地扭着。
卢临川低头咬住,不住地亲闻,手掌揉着饱胀雪酥的nai子,挺挺腰,示意,放进去。
我们没钱了。阿宁说着,还是乖乖照做,然后双手双脚攀上,专心rou体厮缠。
卢临川弄得满足,贴着她的唇笑,也不肯学点手艺。
阿宁颠簸如浪,桃腮樱唇,满面风韵,连洒落枕上的鬓发都丝丝有风情,粉腰骤挺,扭tun绞腹。
激得卢临川身子一绷,魂都快被她吸去,快活得要命。
阿宁咬唇嘻笑,纤纤的手变花似的摸着他的胸,杏眼浮光,这不是手艺?
卢临川撑住双臂,悠悠看赏身下娇软妖娆、媚样横生的人儿,颇为满意,真是个难得的小狐狸Jing。
他双眼发红,有诡异的幽深,又像特别专注。阿宁时而觉着似凝视深渊,时而又享受得意,你才像个狐狸。
*
近清明,巧巧去纸店买画。
走进店里,店主正在给客人奉茶,一让身,巧巧见着客人了。
是卢临安。
嗖,躲开眼。
心里却忍不住红着脸想他的样子着实好看。
那是当然,卢临安乌发半束,垂眸饮茶,那叫个神正眉清,饶是端坐未语,也是风流翩雅。
她不禁想,街上关于卢临安跟娼ji鬼混的流言,有几分不实?
巧巧来买画啦。老板站在柜台里,满脸堆笑,马上清明节了,今年照旧三百张,还是多要些?
巧巧轻咳一声,板起小脸,正色道,多要些,三百五十张。
又指了指卢临安,都要他的。
好勒,我去给你拿。
老板折身去库房,巧巧垫着脚看清后,握拳深吸一口气,鼓鼓勇气,抬起脚。
你今晚留家里。
画外来这么脆脆的一声,卢临安举画的手一落,是徐家卖灯的小姑娘,把她从头打量到脚,怎么说?
我有事找你。
老板把拓好的画数出来,叫巧巧也点一遍。
巧巧想阔绰地把荷包板在柜台上,到底做不出。
只从荷包里拣出最大的两锭银子,铿咚放在柜台上,你找吧。
巧巧觉着那两锭银子,应该够气派惹眼了。
*
黄昏时,巧巧爬上楼,看到对岸暮色渐沉,卢临安家的红灯笼里,火光绰约。
她给自己编了两个辫子,折成双髻,用红丝带绑好,换上杏色衫子白裥裙,心口突突地跳。
下楼拿灯笼点上,提着出街过桥,忐忑又坦荡。
巧巧敲响卢临川家大门前,先扒在门上,从门缝往院子里瞧。
院墙外绿竹猗猗,院里有石桌石凳,各处不染灰尘,依墙筑起的花坛上,放置的盆栽是各色果子,熟艳诱人。
卢临川喜欢把这些果子分给街上小孩,她小时候就吃过,甜得很。
你一个人过来的?卢临安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抱臂倚在门边,折扇陷在手肘处,十分悠然。
声落头顶,巧巧握着灯杆,有些慌神,晚风吹动,头上的发带萧萧,很是清新婉约。
我今晚来约你,清明晚上一起去灯会,你愿不愿意?
卢临川闻声,不为所动,只笑,我名声不大好,你今晚来,是不是怕街上人看到说闲话?
我是怕你巧巧想解释,又作罢,那行,你记得在家,我到时候傍晚再过来。
还说什么呢?
我先走了,到时候再来,你要在家。
卢临川终于动了动,竖起扇子,撑在额边,你不知道我爱鬼混?
巧巧浑然不以为意,这个可以改,人都可以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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