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土匪闹洞房的杨锡玄一身喜服,迫不得已地进了新房。他看到坐在床上忐忑不安等着来掀盖头的恋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杨锡玄走到恋风面前,并未掀开她的红盖头,而是摸了摸头:“乖啊,有没有被他们吓到?”
掀开红布,映入眼帘的便是恋风满是泪痕的脸,看着委屈又可怜。
早知道她死也不来受这等委屈啊。
杨锡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样。今日夜里你便睡在此处,好好歇息,绝不碰你半根手指头,否则天打雷劈!”
恋风抬首,杨锡玄继续道:“如果你要换衣服的话……我就转过身去,绝不偷看。”
他可是一个很有原则的男人!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行动,杨锡玄坐在桌边,趴着打呼噜蒙头大睡:“我已经睡着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呼呼呼……”
恋风放下一点心,将床帘拉上,开始换衣服,将刀放在枕下。
她衣服正脱一半,便见杨锡玄抬头又坐了起来。恋风吓得尖叫一声,用被子盖住身体。
杨锡玄起身走到窗边,开窗大吼道:“看什么看!不许听墙角!”
原来是在赶人。
杨锡玄做完这事,便又开始呼呼大睡。
恋风彻底脱完衣服,在床上惴惴不安,辗转反侧,渐渐入睡了。
翌日清晨,恋风早早醒了,正欲推门,杨锡玄挺腰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没有睡好。
“不好意思。”恋风歉意道。
“没事。”杨锡玄不在意道,“今日你便到另一件房里去,我让人收拾好了,可能条件会有些差。”
恋风摇摇头:“我没有那么讲究。我什么时候能走?”
杨锡玄单手支颐在桌,笑yinyin地看着恋风:“难说,要天赐良机。”
恋风一见他笑便觉得他不正经:“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杨锡玄心情大悦,指了指她的头发。
恋风走到水盆前看自己,发现自己头发乱糟糟的。
没办法,小猫咪的毛就是这样啊,不舔很乱。
“过来,”杨锡玄勾勾手指,“我来给你梳发。”
恋风顺从地坐在凳子上,杨锡玄手拿木蓖,沾了点水,问道:“你要梳什么?嗯,要不梳朝云近香髻?我觉得能好看。”
恋风不懂:“你看着办吧。”
杨锡玄便开始有模有样地给她梳发,恋风忍不住道:“你为何会梳发?”
杨锡玄随口道:“我舅舅教给我的,说让我日后拿去讨好媳妇。”
舅舅?恋风实在是无法想象杨杰这样的壮汉给女子梳发的模样,感觉辣眼睛。
微风徐来,吹进雕花木窗。窗外有一棵不知名的绿树正茂,开着点点小花,香气馥郁。有些零星落在地上与泥土融为一体,有些被风吹进桌上。
这是杨锡玄的厢房。
桌上摆放着一支蜡烛和一些书籍,有一本被风吹开,哗啦啦停留在一页: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这是什么?”恋风问道。
“《诗经》,风篇中的卫风,名为‘淇澳’,同时也是我的字。”杨锡玄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文质彬彬的君子,如象牙之切磋,如美玉之琢磨,教人永远难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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