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童一脸诧异,年纪太小,掩不住的稚气。
池岩露出个抚慰的笑容,话头又转,“我平日脾气如何?
“我可打你了 ?”
仆童一下把眼神收回来,在这腌膜地方呆了些时日,已经摸出些察言观色的本能。
池岩这一句问,只能答好。
何况---
仆童毕恭毕敬垂了头,“小人才来服侍主子不久,不敢妄加非议。”
池岩挑了挑眉,心下了然了些。
脾气看来是不太好,拿做了个大彻大悟的梦来搪塞行吧!
他抬了手摸上仆童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语气,“以后你改名叫敦敦吧!”
手指发凉,又细柔纤长,抚得敦敦脸发红。池岩抬了抬他的下巴,有些半强迫的和他对视,“敦敦,你要记住,人是最不可捉摸的。”
敦敦有些惊恐地转了转眼,开了口:“多谢主子赐名,敦敦定当全力服侍。”
池岩笑了声,一下子收了手,慢悠悠地起身去洗漱,敦敦紧跟上。
效果是出来了,这个身边人,倒是好把握。
池岩停在水盆前,躬下身,不动声色地掬了捧水,盆里的画面碎开,弯月似的眼,红润的唇,挺翘的鼻,柔顺的乌发,都碎成涟漪,荡起浅浅的光影。
池岩接了墩墩的毛巾擦脸,勾了勾唇。
这副模样,真膈应人。
此是他十六七岁的长相,那时还是学生,看着很乖,透着纯。
什么意图?想让他身如其境?
墩墩也是紧赶过来收拾好,拉着池岩坐下,为他理发,拉好衣服。
墩墩嘟囔了句。
“主子怎么换了身衣服?还穿的这么乱,里衣都是皱的。”
衣衫被解开,露出柔白的肌肤,上面斑驳的红痕显出来,一股情色味道。
池岩半仰起头任他牵弄,纤细的脖子在暖光下漂亮而柔韧。
他垂眼笑了声:“你可以猜猜。”
墩墩见了那痕迹,动作一顿,脸发红,手缩了一下还是没拿回去。
“我…我是家中独子。”发闷的语调,一副躲躲闪闪的模样。
池岩哂笑,也不逗下去,怕他羞愤欲死了。
正是此时,门房突然被推开。
来人是个男子,着装简练,眉目有些凶恶。
“楼主有找,快些。”
话毕,侧了身就停在门口,门房还大开着。
男子背后别着一刃弯刀,光影闪动,晃得池岩眯了眯眼。
墩墩的表情也是即刻肃然了。身子靠得近了些,说悄悄话:“南风楼不准主子们私通,是不是察觉了?”
池岩曲指敲他头,声音清朗:“你觉得他听不到?”
这话把男子的注意引了过来,皱着一双粗眉。
池岩坚见此,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杵着下巴。
“听说耍刀的,那下面可谓是煞气十足。”
话是朝墩墩说的,却是直勾勾朝男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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