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可可当晚的表现，李珏的点评是差强人意。

    但李珏接触过这么多sub，可可挨打的反应，她忍痛的表情，他是最喜欢的。或许不是她最符合他的标准，而是他的标准本来就因她而定。

    他给了可可两个选择，一是到他的公司上班，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二是她可以继续在她的工作单位上班，他们俩的账从她18岁成年开始算。

    即使要求她在这么严苛的条件下二选一，李珏也强调，可可还不具备成为他的sub的条件。

    “这两个根本没得选啊！你要翻这么久的旧账吗？”

    “你可以不选。”

    “不选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那时正李珏头也不抬地刷着电商，“维持原状。”

    维持原状？若是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枕边人是个dom，可可还能忍得下去，可现在知道了，自己就好像住在唐僧身边的妖Jing，装不了多久就要现原形，到时候还不是只能求着他任他搓圆捏扁。

    “太严格了，能不能看我可可爱爱的份上稍微退让一点……”可可做最后的挣扎。

    “不能。”果不其然。

    “那好吧，我选二。”

    选了二的两天过去了，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可除了看见李珏收了三大箱不明快递，还没见到其他的动静。可可连屁股都长好了，又光着腚在李珏面前一个劲地晃，李珏也装作没看见。想到要从成年开始算这笔账，又想到李珏大笔一挥收了这么多不明包裹，可可只感觉自己每顿饭都像吃断头饭。但有断头饭吃总好过饿死。

    好容易到了周五，可可终于收到了李珏的短信，问她周六有没有安排。

    可可秒回没有，对方却再没有消息。

    先他一步回到家里，可可确认偌大的别墅一个人也没有，她心中生出一种隐秘地雀跃。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可可在听到李珏刷指纹解锁后，赶紧在门口跪好。

    李珏一推门，看到这幅场景，倒是小吃了一惊，半天没说话。

    “你回来啦！”

    “……嗯。”

    感觉到李珏比刚进门的时候情绪还要差，可可有点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伸手想帮他脱鞋，他却无视了脚边的可可，自己脱了鞋径直上楼进了屋。

    可可不明所以，也匆匆忙忙爬起来跟着他。别墅只有小夫妻两个人住，除开阿姨和预备的客房，剩下的空房间相当多。

    这间房之前一直被空置着，可可见他进了这间，还以为这里李珏被偷偷改造成调教室了，结果走进去一看，竟整整齐齐像个书房一般。

    房间里铺着漂亮的羊毛地毯，弄脏了看起来会十分难打理，可可就把拖鞋脱在门外，光着脚踩进了房门。

    这房间虽然看上去正经极了，可是漂亮的大置物柜和头上的吊顶，总让人感觉哪里不对劲。

    见她进了屋，李珏随手关上门，指了指墙角唯一一块没有地毯的部分：“跪到那里去。”

    可可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鹅卵石的地砖，看上去不太好过。

    他没叫自己爬，可可也不想多此一举，磨磨蹭蹭走到墙角，连脚踩上去都被硌得生疼，想到要跪上去，她还真有些害怕。

    但说不期待也是假的。

    膝盖刚刚触地，可可的汗就下来了。长期穿着各式裙子的她今天也是光腿，小腿骨直接接触到坚硬的鹅卵石，持续带来钝痛，身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往外冒，她却只暗自想到“明天这腿可能见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