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只是因为失忆了...
楚婈突然有种罪恶感:“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欺人失忆,有些不厚道。
清和翻了个白眼儿:“不过分,救命之恩,该当以身相许。”
楚婈想了想,点点头。
“恩,也是,合该如此。”
清和:“...”
听不出来她说的是反话么。
-
楚之南原本是要一早就去瞧瞧自家女儿带回来的人是个什么底细,可前脚才出了院子,下头便有人来报,出了大事。
昭河府尹王良死了,被抹了脖子,一招致命。
尸首只连着一半,血流了一地。
楚之南当时就震惊了,这死法,怎么听着竟有几分些熟悉。
待他着急忙慌赶至昭河府衙时,才猛然想起熟悉在哪里。
半年前京中那几桩案子,可不就是这个作案手法么!
“大人昨日午时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吩咐不许人送饭,也不准人靠近,下人以为是大人近日为了灾情劳心费神需要休息,都不敢前来打扰,直到今儿早上,粗使下人进来打扫院子见着自大人房里溢出来的血,才发现出了事。”
朝楚之南禀报的是昭河府衙长吏程忠。
事发之后,程忠便第一时间将消息送往京中,因如今昭河情况特殊,本就已经兵荒马乱,府尹大人又在这紧要关头出了事,更是一团乱麻,他便又给最近的洬江府衙递了消息。
楚之南随程忠去看了眼王良的尸首。
那前去报信的衙役并没有说完全,不止尸首只连着一半,还有四肢皆被挑断了筋脉,惨的确是惨,多看一眼都瘆的慌。
“仵作已经验完尸,推测大人死的时间应是在昨日午后,嗐,也怪我被事情绊住了,要是那时候去瞧一眼,说不定...”
“说不定,你此时也搁这儿躺着了。”
楚之南放下白布打断程忠的话。
程忠一滞,只觉后背一凉,没再说话。
楚之南叹了口气,这便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多行不义必自毙,也不知这王良又做了什么恶,让人恨到这般地步。
楚之南又去案发现场看了,满地的血红,简直骇人。
“报去京中了么。”
“已经报了。”
这么大的事,绝无可能压得下来,况且这可是一城府尹大人,只能报给上头派人来查。
而眼下,这却并不最紧要的。
“朝廷的赈灾粮这几日应当能到了吧。”
提到此处,程忠更是一脸苦色。
“大人有所不知啊。”
程忠将楚之南带到隐秘之处,才谨慎道。
“楚大人,出大事了。”
楚之南一惊,还能有比眼下这情况更糟糕的事?
“上头这次派来的赈灾的是摄政王。”
楚之南对此事倒是有所耳闻,遂道:“摄政王年少有为,文武双全,由他来治理此事,这是好事啊。”
要是派个弱不禁风的文臣来,才真是要了命吧。
程忠重重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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