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潘鹤愣了下，苦笑：“以前我们随时都有话的。”

    方立果：“以前…你陪的只有我。”

    潘鹤：“……”

    方立果：“……”

    两个人没话说，坐了半天。

    房里果在潘鹤背后伸手，伸出的手到半空，顿了顿，还是收了回去。

    潘鹤突然转回头来：“饿了吗？”

    方立果愣愣的说：“没有。”

    潘鹤：“你从昨晚都现在都没吃饭。”

    方立果：“不饿吃什么饭。”

    潘鹤侧了个身，面对着方立果：“你这样，我一点也不放心。”

    方立果点点头，喃喃着说：“我会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到处鬼混，晚上睡觉…”

    说到最后，变成了哽咽，最终咽回了喉咙。

    潘鹤伸手拉过方立果，抱在怀里。在耳边轻声说：“我真的不想跟你分开。”

    方立果哽咽着开了口：“我不等你了…潘鹤…我不会拿一辈子等你了…”

    潘鹤：“……”

    屋内的气氛在寂静下转变的微凉。

    许久，方立果说：“还有两天…”

    潘鹤：“什么？”

    方立果：“你就订婚了…”

    潘鹤：“……”

    方立果：“到时候，我没有钱赶贺礼的…”

    潘鹤：“……”

    方立果：“也不跟你说祝福的话…”

    潘鹤：“会来婚礼抢新郎么？”

    方立果：“呵呵，你傻啊。我怎么会去胡闹呢？”

    潘鹤：“老婆…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快乐。”

    眼眶一红，泪就涌了出来。

    方立果从来没想过，自己拼命忍受的。但最后，还是让潘鹤一句话击溃。

    潘鹤一时间有些措手无及：“立果？！”

    方立果：“潘鹤，你下辈子…娶我好不好？”

    潘鹤：“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娶你。”

    方立果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呵呵笑：“好老的承诺哦。要是我下辈子还是个男人呢？”

    潘鹤：“不管你是什么，我潘鹤都会爱你。”

    方立果：“爱有什么用？终不会是我的。”

    潘鹤：“……”

    方立果：“……”

    潘鹤吻了吻方立果的额头，站起身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方立果点点头，看着潘鹤出去。

    在床上呆坐了很久，方立果止不住眼眶的热度。

    时光飞逝，许多事情一闪而过，积累的记忆，从相识到相识，在到相爱…

    压抑过头，击溃情绪。眼一闭，黑了，什么都不想了。

    ———————

    当方立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胀痛。

    盯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才坐起身来。

    床边放着的食物已经冷却。

    没有动，方立果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就听见客厅传出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说：“阿姨，以后我嫁过来了。这房子的装扮可不可以换一下啊？”

    接着是潘母的声音：“好好，你想换成什么样的都可以。”

    其实这房子的装修，是当初潘爸买给潘鹤的时候。方立果跟潘鹤一起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