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言道:“我承认,我派人跟踪过你们,所以我知道...刘芬儿找过阿姐。我担心那个女人下次还会因为我的事情再来打扰阿姐,思来想去,忙完了手头上的要事,就来找你们了。”
至于闻人翎刚才所说的认错,岳峯直接忽略,这种丢人的事情,他可不想在闻人翎的面前提起。
夏妙然拍了拍脑门儿,清脆的声音很响,她这心里面怎么也静不下来,说起来也很奇怪,之前见岳峯的时候,觉得这人是个笑里藏刀的Yin险性子,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份转变了,自己突然看他就有些顺眼。
夏妙然偷偷地用眼睛去观察岳峯,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关心,夏妙然红艳艳的菱唇不由得就翘了起来。她明亮的眼眸满是善意,但是当发现岳峯的目光时,她又腼腆地移开了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模样。
她忽然想起,刘姨娘的话,夏妙然眨了眨眼睛,没忍住心里的冲动,就问了出来。
【我听她说,你是被安如公主带走的,是吗?】
岳峯看不懂她的手语,这一瞬间,夏妙然生出了一种自卑感,笑容也变得勉强。
明明大夫已经说了,自己的哑疾有在好转,一切都好好的,可为什么自己还是发不出声音?
现在嗓子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连一丝痒意都没有,难道说这些没有反应的感觉,是在告诉自己根本好不起来了么?
夏妙然本就怀着身孕,性情大变,多愁善感自是少不了,平时喜笑颜开,一旦多心起来,那简直就成了劝都劝不好的那种。
夏妙然垂着头,泪珠盈睫,她发髻上的步摇轻晃,来回摇摆,就跟她的心一样,始终无法静下来。
闻人翎眼皮一跳,连忙给她擦着眼泪,温声地哄着。
岳峯也被这一幕给急得抓耳挠腮,她怎么说哭就哭了?这眼泪怎么能流的这么多?天,我该怎么办。
闻人翎见他跟个猴似的,一顿嫌弃。
他安抚着夏妙然,柔声问道:“妙妙,怎么了?”
夏妙然泪眼朦胧,眼睛红红,鼻尖也红红,委屈可怜地模样让人怜惜。
她摇着头,不说话。
闻人翎只好哄着,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好好舒缓情绪。
岳峯如坐针毡,指着她,无声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
闻人翎没有个好脸色,但看在他是在关心妙妙,便解释道。
没事儿,过会就好了。
岳峯这次双手托腮,看着那个哭的背脊轻颤的小人儿,心头一阵无奈,不要哭了,要不然都成瀑布了。
夏妙然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从闻人翎的怀里探出小脑袋,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脸红耳热,尴尬地让夏妙然不敢去看岳峯,生怕吓到了岳峯。
闻人翎见她额头一层薄汗,笑说道:“哭包。”
夏妙然撅了撅嘴,才不是呢,伤心了就想哭,开心了就想要,这不是每个人很自然的情绪发泄嘛。
“阿姐。”
她浑身一僵,缓慢扭头,泪水冲洗过的眸子晶莹,夏妙然就这么看着他,哭的干干的唇瓣不自然地抿起。
只听他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喊你阿姐么。”
夏妙然摇了摇头,她也好奇这个问题呢。
岳峯想起属下调查的那些事情,眼神里的温情覆上一层寒霜,岳峯笑说道:“因为你足够美好。”
在夏府的那群污秽中,她仍旧是那抹最耀眼的光。未被他们侵蚀,也没有与他们沉沦,安安静静地只做着自己,在她的力所能及里,保存着那份难能可贵的单纯。
岳峯想到自己差点把京城的夏婉然当成夏妙然,他就忍不住嫌恶地皱起眉头,像那种贪心不足的蠢货,迟早都会被自己的欲/望给害死。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用着夏妙然的名头去做事。
既然方家不做人,那自己便教他们如何做人吧。
此话一出,闻人翎不爽了,握着夏妙然肩头的手紧了紧。
他的妻子,用得着别人夸?就算是小舅子,也不可。
夏妙然忍不住破涕而笑,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美人儿用着刚哭过的俏脸笑的灿烂,夏妙然拍了拍闻人翎,鼓足勇气,说道。
【你帮我给他说句话。】
闻人翎瞥了岳峯一眼,略有得意,故作矜持道:“好,谁让我最懂妙妙。”
这一语双关,不但夸了自己懂手语,还顺便表明一番他与夏妙然的亲近。这幼稚的行为,让岳峯脸上的笑意变得僵硬。
夏妙然可看不出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她这次的手语很缓慢,好似不仅仅只是说给闻人翎一人,还有岳峯。
【我不会和离的,我很喜欢我如今的日子。前尘往事,莫要再提,人是朝前走的,而不是回顾从前。很谢谢你愿意来认我这个阿姐,我不知道你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以后可以开开心心的,虽然你跟我分别了十六年,但我们还是很幸运的再次相见,而不是直到老了才知道,原来自己出生时,并不是孤单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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