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恩最后被沙兰狠狠揍了一顿再撵了回去,他没有资格和办法处置吉恩,但是上报给他的国王老哥总是可以的,这个弟弟总是让他和他哥非常头疼,以前犯点事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欺负到阿克雅头上!
沙兰把他的事情处理完,已经都快凌晨了,阿克雅蜷缩在被窝里,但是没有睡。
沙兰坐在他旁边,安抚道,“吓到了吧?”
阿克雅点点头,朝他的方向靠了一些。
沙兰干脆顺势把他揽在怀里,给小鸟顺毛,“对不起,是我晚回来了。”
“没关系的,你本来就只是单纯地参加宴会吧,”阿克雅反过来安抚他,“你看,不是也什么都没发生吗。”
沙兰静静地看了一会他勉强的笑容,叹了一口气,把他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颈窝,“没事的,你已经很勇敢了。”
阿克雅本来还能故作坚强,他这话一出来,马上眼圈就红了,“呜、沙兰……”
“我好害怕,”阿克雅紧紧攀附住他的肩膀,“我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沙兰轻轻嗯了一声,握起他被玻璃划破又刚刚包扎好的手,“正常人都会害怕的。”
“他抓住我的时候,我感觉、感觉害怕到都没有力气动,”他哽咽道,“可是这样的话安东尼娅就、就,唔嗯,所以我才这样做的。”
沙兰继续拍拍他的背,“我们阿克雅最善良最勇敢了。”
“所以,”阿克雅抽噎道,“你不要怪我这样对你弟弟……”
沙兰一愣,“为什么觉得我会怪你呢,阿克雅?”
“不论他是不是我弟弟,他就是做错了,你很重要,我不会为了谁委屈你。”沙兰撑着他的肩膀,强迫他看着自己,“我怪他还来不及呢,除了我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阿克雅看看他,眼泪又掉下来了。
沙兰无奈道,“怎么又哭了,嗯?”
阿克雅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呜、不是难过。”
就是、就是太高兴了。
他长到那么大,从来没有人和他说“你很重要”。
就算是他受了委屈,大多数时候被责备的人也是他。当时被挣脱锁链的魔兽压在身底就要被吃掉的时候,他真的害怕到极点,也没有人把他搂在怀里这样安慰,他好委屈,好想找个怀抱哭一哭,可是他最后反而被关了一个月的紧闭。他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就算是哭得再伤心也没有人过来,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抽噎,哭到被闷得头脑发晕也不松开,因为至少被子是他身边唯一温暖的东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个月的,仆人除了给他送饭和打扫房间的时候都不会进来,这件屋子是那么安静,安静得像是坟墓一样。
他好寂寞,好想被谁爱着啊。
他蜷缩在沙兰的怀里,把眼泪全都擦在沙兰的衣服上。沙兰有点无奈,但是也不气恼,只是不断地轻轻抚摸他柔顺的头发。
他怀里实在是太过温暖,阿克雅哭着哭着,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趴在沙兰胸口上睡的。
他还愣了下,总感觉身底下的触感不太一样,迷迷糊糊中摸索了两下才发现温暖得不太真实,连忙撑起上身一看,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了沙兰身上。
沙兰还没完全醒,捂着他的后脑勺摁回自己胸口,“再睡一会,阿克雅。”
他立即被沙兰带着枕到了他的胸肌上,顿时脸都红了,“放开我沙兰。”
“你都睡了一晚上了,还在乎这么一会吗?”沙兰揉揉他的脑袋,“害羞什么?”
阿克雅撑着他的腹肌又坐起来,“这不一样!”
沙兰这会儿差不多醒了,看着他的眼神迷离而玩味,“摸得舒服吗?”
阿克雅这才注意到自己手放在哪里,顿时撒了手,却又被沙兰捉住,按在沙兰的胸口,“再摸摸这,哪边更舒服?”
阿克雅支支吾吾不肯说。
沙兰眯起眼睛,“你不说,我可就摸你的了啊。”
阿克雅急忙把手放在他胸口,“这里!”
这里的肌rou不用力的时候是软软的,但是又比普通人的胸脯要有弹性,摸上去确实手感很好。阿克雅红着脸,却依然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摸了一下沙兰的ru头。
这双勇于挑战的小手立即被沙兰捉住,“想反水?”
“我没有!!”阿克雅急忙否认,“我就是想摸一下、啊!”
沙兰腿稍稍一动,让阿克雅往后挪了一些。阿克雅立即就感觉到有个硬热的东西顶在自己屁股后面,他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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