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没看官泽,不知自己这一番话听到官泽耳朵里犹如一把把带蜜的刀全部扎在官泽心头。
官泽不是那个只回了京城一个月的王爷。现在的他是经历过张宝华死亡的官泽,是那个曾经亲手送上凶器给自己最爱的人,又是那个间接害死自己最爱的官泽。
饱尝五年悔恨,官泽每一日每一日都在回忆当初张宝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越是回忆他就越发现,那短暂而快乐的时光里,他从未真正对他好过。
骂他,辱他,轻视他,视他真心如弊屡。
“王爷?”张宝华说完久久不见官泽说话,这才抬眼看着官泽,被他脸上来不及收回去的凶狠悔恨神情吓了一跳,难不成自己说错话了?张宝华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官泽闭了闭眼睛,思绪被张宝华的声音拉了回来,见他脸上害怕神色,心里一痛,伸手把他用力抱进怀里,恨不得将他揉进胸膛,揉进血脉。怀里温暖真实的触感让官泽勉强安了安心。
“宝华,以后别叫我王爷,”官泽亲亲张宝华的头顶:“我叫官泽,字泽硕,福泽的泽,硕果累累的硕,立冬的生辰,今年立冬便及冠了,比你大上几岁,以后你唤我名字可好?”
张宝华这下真真是震惊了,他如何也没想到,官泽竟会和他说这些……顿了顿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我……王爷……我没字……”
“我知道,”官泽打断张宝华,又将人搂紧了些:“我知道宝华生辰二月初八,我知道,也知道宝华还无字,”官泽亲亲张宝华的眼皮,他的嘴唇烫得张宝华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更靠近些。
“你的字我给你取。”
张宝华听完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只伸出手死死的回抱住官泽。
两人抱了一会,张宝华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了几声,生生将这旖旎美好的气氛打断了,官泽揉揉他的后背,轻笑:“都忘了你还未吃饭,我叫他们送来。”
张宝华不好意思的笑笑:“方才王爷不是说去侧厅用膳?”
“就在这里吃,”官泽已经吩咐完,转过头看着张宝华,亲自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帮他穿上:“是我思虑不周,现在天凉,你刚洗过澡出去出去吹风总归是不好。”
张宝华听完兀自呵呵傻笑了一会,低头咕哝一句:“哪里那么娇贵了。”
丁木带着人将饭菜摆上了小桌,十分有眼力见的命人将小桌挪到软榻边。
官泽看了一眼,都是些好克化的食物,现在吃了就算立刻去睡了也不会积食难受。
官泽拿过碗给张宝华盛了碗汤,见他喝下以后唇边荡出一抹笑来,张宝华也是真的饿了,端着碗埋头苦吃,全然没注意他对面的官泽尽顾着给自己夹菜,没吃多少。
等吃饱了漱了口张宝华便觉得困意袭来,坐在软榻上打着小哈欠,官泽抬手让人收拾了,自己哄着张宝华睡觉。
“困了?”
张宝华点点头。
“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我抱你去床上睡,”官泽放低声音柔声哄道。
“好,”张宝华迷糊,口齿不清的答应。
官泽起身拿过架子上搭着的黑色薄狐裘将张宝华裹住,目光落在狐裘上手顿了顿。
这件狐裘……
“宝华,你……喜欢什么颜色?”
“嗯?”张宝华捧着不甚清明的脑袋想了想:“黑色和红色罢,其实也不拘什么颜色,只要好看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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