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白沈静地望着窗外,脑海翻覆着回荡着亜塭那沈稳的男中音,“机会仅有一次”,这句话给予了她一种期待多过于失落、绝望;明知道顺从地成为牠们嘴中所说的繁殖工具,便是一个最为适当且安全的选项,但是她却固执地奢求着自由的美好,这样的愚昧也令她自身深感佩服。
而当白正在嘲讽她自己的天真时,西瑞尔转开了门把,牠总是冷漠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警惕着她任何一丝挣扎、逃脱的念头,而白对于牠的出现似乎并为感到反感,只是静静地昂起首望着西瑞尔。
这时,白也发觉在西瑞尔身后紧跟着两名兽人,一名是有着蓬松尾巴的松鼠兽人,另一名是身材有丰腴的仓鼠兽人。这还真是她初次见到除了自己与母亲以外的雌性,不免令她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瞳孔,但过不了几秒钟就再恢复成那双黯淡的眼眸了,毕竟牠们的出现每每都伴随着无法抵抗的命令。
“过来,让牠们给你量一下身长。”西瑞尔完全不在乎白的任何感受,牠随意地走到了面对着全身镜的单人椅前,而后用着一种牠觉得舒适的姿势坐下且以命令式的语气向白唤道。西瑞尔完全没有说明牠与身后的兽人是为何而来,似乎抱持着一种解释那么多,还不如直接执行比较快。
再过几天,便是政府所举办的配偶宴会,即便牠们三人有多么不想要参加,也无法明示地拒绝上层的命令,不过牠们也不愿意承受上头配对的雌性兽人,因此牠们三人最后达成了协议,决定将前阵子才标记的人类雌性带去宴会上,顺道间接性地告知其他纯种,牠们以已经拥有一名共同的雌性了,因此不会接受任何请婚,亦或者是配对的要求。
“白小姐的肤色这么白净,不管是什么色系的礼服都十分适合。”松鼠兽人轻柔的语调宛如母亲般的慈祥,令白不自主地想起了与母亲交谈时的片段。
“白小姐,还请您站起身以方便让我们为您测量。”丰腴的仓鼠兽人将手中的工具盒放置在地面上,从腰侧上的皮包中翻找出了布尺,准备开始为白仔细地测量一下身长,好令牠们做出一件完美的晚宴服。
白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只是她对于牠们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毕竟她现在的脚踝被环扣着,要她怎么移动、行走。
“苏芳,去给她抱过来。”西瑞尔瞬间就察觉到了白注视脚踝的视线。牠也感受到刚走到房门边的苏芳,即便脚步声有多么的无声无息,牠也依旧能迅速地发觉,因此牠在不移动的前提下对着门外唤道;再加上,又一次剥夺白下肢的罪魁祸首便是苏芳,因此西瑞尔理所当然地要苏芳负起这个责任。
“哎呀,我都还没进门就知道我来了啊!”苏芳因为被西瑞尔发现后也就没有敲门,直接地转开了门把,一步一步地来到了白的面前。
“早上好,白。”牠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浅笑依旧高高地挂在牠那张邪魅的面孔上;牠深知眼前的白畏惧着牠们,但是牠却不引以为意,反倒是愉悦地欣赏着她每一分每一秒为此颤抖、惊恐的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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