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选择求助苏芳的那一刻,就应该预料是这般后果了吧?”西瑞尔毫不克制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感,牠怎麽能可能放过这只雌性,更不用说她一而三再而三地挑战着自身的底线,牠到底是太过纵容这只不知悔改的人类雌性,以至于让她还持有脱离牠掌控的错觉。
“西瑞尔,求求你别这样,好吗?”她是这般的脆弱无助,这句话她不知到底对牠说了多少回了,但这便是一个毫无筹码的她,唯一能对牠说出口、吐出口的话语了。
一直是仰头注视西瑞尔的白,她那双渴求、哀求,甚至带着绝望色调的眼眸,是这般地楚楚可怜,总是能令牠为此激起那本是毫无涟漪的原始慾望。她彷佛是牠的克星一般,只要一碰触到她的事物,牠总会丧失那一贯的冷静沉着,此时也是这麽一回事,且这一次牠似乎再也无法抑制心底那股积压许久的占有慾,亦或者是那无法停止思考失去她的恐惧感,又或是那自身不屑一顾的原始愤怒,源自于她总是对自己表现出疏离、厌恶,以及畏惧。
对她如着魔般的占有慾,早就令牠一次又一次地作出了出格之事,不管是先前对于赫伯特企图将她颈脖上的蓝楹花遮盖过去,想彻底地成为她唯一的雄性,亦或者是苏芳如同看戏般地伸手援助了她,协助她逃离这间过分阻绝外边世界的房间。而这昔日可称作战友或是同阵线的战友,在牠们作出了令牠震怒的行径后,就一一地被牠毫不犹豫地剿杀了现在,她再也无法逃离牠的掌心了。
“你明知我的底线在哪?为何总是如此不安份呢?”西瑞尔又一次地恢复了以往平淡的语调,似乎是一想到再也无人能从牠身旁夺去这名雌性后,心中难愤恨不已的怒火也就渐渐平息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西瑞”白颤抖的小手轻轻地扣住了西瑞尔平整的军服,这般高高在上、尊贵,且如此受兽人们敬仰的狮鹫,与此刻落魄如同娼ji的她相比下,是何谓的讽刺。仅仅有着被单包裹的娇弱身躯,卷曲在牠俯视的Yin影之下,瑟瑟发抖的身肢根本不受自我意识所掌控。
“唔!”她泛着泪光的眼眸在牠啃咬着她的双唇时,一眨一眨地落下了一珠又一珠不甘且因屈辱而生的泪水。
西瑞尔本是淡去的气愤,又一次地因她的话语而激起了心中的不悦,牠强势地扣住了拍打牠胸膛的双手们,将它们安分地压在了那结实的胸前,而另一手则是抵在了她纤细的背嵴上,细嫩滑顺的雌性肌肤也无法令牠怜香惜玉,牠狂躁的思绪正一点一滴地蒙蔽了牠的理智。
炙热的舌尖丝毫不善待地敲开了粉嫩的双唇,在牠粗暴的啃咬下她微弱的挣扎与抗议也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有那回荡在空间之中令牠极尽失控的喘息声。
西瑞尔感受到白逐渐软化的四肢,以及那陷入恍惚状态的意识,牠强硬地拉下了包裹着她的被单,纯白的被单之下是那洁白光滑的肌肤,而这每一寸细致的肌肤本是残留着牠所啃咬的暗紫吻痕,但是碍于这一回任务耗时了将近一个月,以至于那些惹人怜爱的爱痕也就随时间淡去,甚至消失的一个也不剩了。
早在牠进门前,嗅闻到那勾人的花香味时,牠心底那最为原始的慾望就已蠢蠢欲动了,更不用说此刻如此近距离地将她映入眼帘之下。但是就在牠准备适当做个前戏时,牠犀利的眼眸察觉到了那隐藏在她手臂之下,以及大腿内侧的两孔牙印!
“呵呵呵”西瑞尔轻笑了几声,一次又一次地牠似乎被这名人类雌性当作下等种玩弄。牠是怎麽重视着她,即便将自由从她身上剥夺,牠也从未做过一件真正称之残酷的事物,但是她貌似却一回又一回地尝试寻求着其他雄性的协助,让牠这名身为高贵纯种的狮鹫倍感着一种将牠的尊严狠狠地践踏在地面的错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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