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魉就像隻刚出生的小鹿,双腿根本无法平稳地站立,她一步又一步艰难地走下了台阶,而每当她下踏一阶时,她便能清楚地感受到后庭的异物似乎快夹不住地往下滑,但是她为了证明她是蟒绥大人乖巧的女孩,她是绝对不可以随意地让那棒状物体从体内脱离,即便她会在外人面前露出多么不堪的丑态,她也绝对不会违背蟒绥大人的指令。
她不在乎自己的花xue怎么被外物激烈的折磨,甚至还怕那东西在他的视线下掉落,因此她缓慢地停下了脚步,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如此龌龊地将手伸进了旗袍之下,手心一瞬间就来到了被涂满润滑油的后庭,冰冷的棒状物在她的推挤下又再一次地回到了深处,它的尖端还时不时地顶弄着她尚未开发的敏感点,使得她有些招架不住地弯下了身子。
嗯?那沉闷的不悦源自身后的蟒绥。
乖巧听话的女孩是不会违背大人的命令。
呜下一秒梁魉便强硬地挺直背嵴,假装忽视身体每一寸神经的喧嚣声,缓慢且吃力地往那阶梯下的身影走去。
此刻的她根本无从知晓自己露出的神情是多么地妩媚。
涣散的双眸裡仅剩下最后一丝神智,要不是因为这一份细微的意识,她恨不得蟒绥大人在外人面前彻底佔有她,因为她这yIn荡的身体空虚地令她难受到极尽疯狂。
望向纱帘的人类身影,摇摇晃晃的模样令鸦羽多少都能猜出蟒绥对她做了些什么,再加上他与蟒绥也不是相识一两天,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那恶劣的兴趣。
白玉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少女那份不符合这年纪的美豔彻底地映入了鸦羽的视线之中,顷刻间,他就算再怎么厌恶那群驱魔师,也在无意识之中深陷进她的魅力。
大人梁魉十分吃力地站在了鸦羽面前,两人之间的身高相差快要三颗头颅以上,使得她也无法轻鬆地仰视着他。
这、这是蟒绥大人给您的手心向上他的面前举起。
鸦羽俯视着身前娇小的女子,他可以清楚嗅闻到那股粘腻的腥味,甚至不需要他细瞧就能察觉她紧贴在曼妙身躯的旗袍上,早就已经沾染上了被慾望激发的yIn靡。
虽说鸦羽是一隻五千多年岁月的天狗,但是他意外地从未有过任何与雌性交媾的机会,并非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单纯只是他不擅长与那些雌性妖魔们交谈。因此,毫无女性经验的他在发觉眼前少女的异样时,他难免有些耐不住那心底的害臊,迅速地将木盒与宝玉交换,便拉开了与梁魉的距离。
那么,大人,鸦羽就此告辞。鸦羽恨不得立马脱离此刻的窘境,语调中多少都有些慌张的氛围。
等等,鸦羽。那坐在高处的蟒绥带笑地喊道。那份从容自在充分地展现在他优柔的语气中。
许久未见,汝不愿与吾叙叙旧?这是一句不容许婉拒、推託的提问。
汝觉得吾的新玩具如何呢?转瞬间,蟒绥就瞬移到了梁魉的身后,他彷彿宠溺地注视着她,温柔地环住她上下起伏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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