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蟒绥再一次走进殿内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个时辰,梁魉只是在他的鞋头停在自己的视线时,才缓缓地转动了眼珠召回了那一丝的意识。
蟒绥大人她极尽无声的嗓音有些刺痛地从声带发出。
梁魉极度渴求得到蟒绥的认可,因为她是他的乖女孩,只有乖顺的玩具才能得到大人的宠爱。没错,为了能得到大人的称赞,只要是他所下达的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遵从,因为她是他的乖?女?孩。
即便她的身下还紧紧咬着天狗那骇人的Yinjing,后庭也在三、四个小时前被翻复地被鸟爪所羞辱着,而原本那身Jing緻的刺绣旗袍也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暴戾地扯坏了,仅剩下纤细的颈脖处挂着细碎的滚边领口,乌黑柔顺的过腰长发也早就狼狈地披落在胸前,原先白花花的丰厚胸脯也留下来自雄性大力揉戳过的青紫印记,但就算这般不堪梁魉也依旧勾起一抹韶秀的弯笑,回应那兴致缺缺的万年蟒妖。
得到梁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纯真笑容,蟒绥一瞬间恍了神。
他灰樱的发丝些许地遮盖住了沉下的眼眸,眼尾处在碎发的Yin影下给人一种抹上眼影的错觉,眼角处的泪痣若有似无的增添了那份Yin鬱的美感。此刻站在了不堪的他们面前,穿着一袭白练色滚着金边的旗袍,衣着完整且散发着一股舒爽且清新的药草味,他十分嘲讽地明示着他们之间的区别。
嗯好像不应该便宜这隻处身的天狗。蟒绥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早些时间,趁着自己一时兴头把这麽乖巧惹人怜爱的人类玩具,就这麽让给天狗玩了个痛快。
不过,都做了也不能改变些什麽,倒是蟒绥有些意外于鸦羽已经目中无人的态度,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的交欢,天狗的性慾能力就算再怎麽持久也应该有些疲乏了,怎麽这才刚开荤的处身竟然还能这麽Jing力旺盛的贯穿着身下的xue口。
还不够,还不够,嗯嗯哈就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蟒绥的出现,亦或者真的已经毫无感知了。
鸦羽猩红的眼珠只是盯着自己紧扣的腰身,那优美的背嵴上是勾人的曲线,令他总是在后背位的时候弯下腰身,用着那口虎牙啃咬着她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扭曲却偏执的齿印。
啊!嗯!呜哈梁魉那微弱的意识又被再一次地拉回,即便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超乎寻常的尺寸,却在先天上就不大能容纳那非人的大小,紧缩的内壁依旧抵制着他的侵入,炙热的硬物好似不愿妥协地剧烈突刺着早就摸索透彻的敏感点,使得梁魉泛着水光的眼珠迅速地蒙上了一层猗靡,迷人的唇瓣也不在乎形象地开合着,透光的银丝不受控地沾染在了那片深色的地毯上。
那、那裡!啊!哈呜天狗的分身不像蟒妖透着寒意,它炙热且滚烫地使人成瘾,粗壮的形体更是不顾一切地挺入窄小的xue道中,翻复地撑开裡头皱起的内壁,而与一般性器不同的前端尺寸更是跋扈地撞进愈深入愈狭隘的蜜xue裡。
浑圆的顶端没有任何凸起物,但是碍于它实在太大,总是专横地撑开了那羞涩的子宫口,更甚是死命地将硕大的缝口挺入窄小的子宫腔裡,以至于梁魉那紧实的小腹早在几个时辰前,就因被灌入了大量的白浊而胀起。
太胀了!不行了!肚子、肚子好撑!梁魉本能性地想要逃脱出鸦羽的掌控,那双已经无法施力的小手们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们尽可能地向前伸去,当指尖在碰触到冰冷的鞋尖时
逃什麽!妳这龌龊的驱魔师!明明小xue死命咬紧我的Yinjing!鸦羽宽大的羽翼盖住了梁魉的所有视线,Yin影笼罩着她使人发狠的呻yin与哀求,附着薄茧与利爪的手掌轻易地将妄想抽离的tun部又一次地束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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