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回去后,我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把我屁股里的东西给搞出来,气愤之余,又只能夹着tunrou裹着一肚子Jingye躺在床上骂人。
术到用时方恨少,也怨我平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不多看看书,此时竟是连南宫慕用的什么术法也不清楚,只能郁闷地问候了好几遍他祖宗十八代。
第二日我装作如常地去处理公事,但因为屁股里塞着东西的缘故,一直觉得很不自在。小腹胀胀的很不舒服,以至于我一整天心情都很差,但面对天族的贵客,我又不好发作,以至于晚上回到寝宫时看见那张以往分外喜欢的脸,竟生出了一种厌烦之感。
究竟是从何时起,我竟然会对南宫慕产生这种负面情绪了呢?
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窗边欣赏月色品着酒,清隽的侧颜在烛光的照耀下十分淡雅Jing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我一边提醒自己那都是假象,一边又忍不住沉迷进他难得温柔的神色里。
然而他一开口,我恍惚的梦便破碎了,“脱了衣服跪到我脚边来。”
我:......
“你是不是搞错了立场?”我皱着眉环起手臂,极其不理解他这理所应当高我一等的口吻,我又不是他的仆从亦或是宠物,“你应该唤我族长,还有,你私闯族长寝宫,我要是愿意,也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吧。”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着头侧过半张脸来看我,几缕发丝就那么挂在他红润的唇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醉了,清透的紫眸里有些水雾,看起来很惑人。他就那么艳艳地朝我笑了一下,水润的嘴唇开合冒出几个我听不太懂的音符,然后原本安静呆在我屁股里的白玉珠子们便齐齐发热滚动了起来。
我一下子就捂着肚子半跪在了地上,真他娘的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能这么玩?!
肠道里圆润的珠子相互摩擦着滚动,虽然细微,但对我来说也压力巨大,胀痛感更明显了;然而没过几个呼吸,那些珠子又开始变凉,这般冷热交替着刺激着我身后的敏感,没几下我便粗喘着低低呻yin起来。
整个寝室安静不已,唯有我沙哑的低yin断断续续地,颇有几分暧昧。
南宫慕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他拎着酒壶,平日里看起来修长高挑的身影站在我身前,将趴跪在地上苦苦忍耐腹痛和快感的我笼罩在他的Yin影里。
“瞧,你这不还是乖乖跪下了么?”
我愤恨地抬眼去看他,脸色通红,既是因为疼痛,也因为我这才被干过两次就不知羞耻的身体。以前我从未想过,原来自己竟是这般敏感,“快给我停唔!”
后xue里忽冷忽热的珠子又一次滚过了我的敏感点,我被激得抖了抖身子,话还没说完就只能咬着嘴唇把声音咽回了肚子里。
南宫慕紫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我,他张合着形状姣好的唇,用动人的嗓音吐出伤人的话语:“会有机会让你变成我的宠物的,青木,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觉得他在痴人说梦,“你不会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吧,唔嗯......我命令你快给我把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南宫慕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消耗我对他的爱意,然而就算我再如何爱他,我今晚也不打算忍耐了。
我强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直直地扑过去单手掐住他细白的脖子将他大力掼到地上,壶里的酒洒了一地,他也毫不反抗,墨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开在地毯上,有种柔弱的美感。
然而我不会再被他无害的表象给欺骗了,我手上用了些力气,恶狠狠地警告他:“快停下来,不然我就在这里弄死你!”
南宫慕因着呼吸不畅而微微涨红了脸,然而他并没有停止咒术,我看见他挑衅似的咧了咧艳红水润的唇角,“你舍得吗?阿木,你是不是想要我这么叫你?”
我因为这声温柔的呼唤呆住了,确实,在我心底的某个角落,一直都这么期望着,他能在某时某刻如此温柔多情地叫我的名字,我似乎有一瞬间感觉到了许久都不曾体会到的温暖。
然而就在下一刻,原本还被我扼住喉咙的人一个屈膝狠狠地顶在了我本就饱受折磨的腹部,疼痛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就在这个档口,身下的人就顺势翻身把我压在了地上。
“哈,青木,为何你都当上族长了却还如此天真。”南宫慕死死地压着我,明明我比他高比他壮,甚至法力也比他深厚,但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将我击败。
可能,他就是仗着我喜欢他吧。
后xue里的东西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然而身体上的难过比不上心里的伤痛。我默不作声地任由他撕碎了我上身的衣物,冰凉的ye体从酒壶里倾倒出来打shi了我健硕的胸膛。
我在他低头啃咬我ru头的时候问道:“你既然讨厌我,那为何还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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