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把他榨干了。
这一晚上,南和谦忘记统共射了几次,在被顶射和被老婆夹射之间平分秋色。他以前听说过,如果把普通男女情侣的做爱比作千米跑,那么lesbin的就好比极端考验体力和耐力的马拉松。两个女人没有不应期的问题,可以短时间内恢复且反复地享受高chao。这一晚上,他算是体验到了女同志的快乐。越到后半程,流出来的东西越稀,到最后连清水都射出不来。
天蒙蒙亮时,他累瘫了,身上黏糊糊,也没力气动弹。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个白花花的小屁股,而它的主人正背对着自己专注地忙活,他的老二正被一处非常紧窄的甬道压迫着,是喉咙深处。不过,他已经有点麻木。
身体上有一种滑滑腻腻的触感,不似汗水和Jingye,像抹了润滑ye。对方匍匐在自己的肚皮上,晃动的身体揉搓着他的耻毛。
“呕!”身下传来干呕声。
南和谦伸手摸着那个圆润的屁股,宠溺地说:“不用勉强,我现在没感觉。”
“没感觉?”阿毓转了个身跪在南和谦大腿根部,彼此的下体贴着磨蹭,皮肤上的润滑剂让他们仿佛泥鳅一样滑溜。阿毓像模像样地架起了老公的两条腿,突然想起来找那盒避孕套,嘴里嘀咕着:“怎么就剩一个了?明明有十几个来着?”他又俯身趴在床边看了一圈儿,还是没找着。刚刚插入的时候的确弄破了几个。
南和谦好奇地看着这小子特别来劲的样子,想这是觊觎自己的屁股多久了?他不反抗,乖乖躺平。以前没发现,阿毓紧致的小屁股像个电动小马达一样,快速地耸动,顶得敏感点酥酥麻麻,而且好胜心极强,直戳到对方射出来为止。这人坏笑着注视老公迷离的眼神,嚣张地说:“老公的rou棒有没有顶得你很爽啊?还想要的话求我把你干到射!”
“噗!”南和谦忍俊不禁,他觉得自己的台词从媳妇儿嘴巴里蹦出来显得特别有违和感。他伸出手轻轻贴着那个挺在自己面前的小肚子,窗外一束光线刚好照射在阿毓身上,多么像圣洁的小天使,他用手指沿着光影的形状勾勒,指尖触到了胸口。
“老公别笑话我!”阿毓赌气地俯身趴在了南和谦的胸膛,像个委屈的小孩扭着身子,竭尽全力地撒娇,“这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南和谦揉着阿毓的头发,表情无法抑制的宠溺,“你想要可以和我说,或者你一次我一次,没有理由只让我尽兴。”
“老公,你怎么那么好!”阿毓扑上去环住他的脖子,感激地说,“不需要那么多,十次里面你有一次让让我,或者你一个季度、半年让我一次就行!”
他们相拥着将满腔爱意化作热烈的亲吻。南和谦一路从脖子吻到锁骨,再蜻蜓点水地吻上了胸口,那雪白柔嫩的胸上不知何时长了两圈深棕色的ru晕,ru头似乎是由于激素作用比原先增大了,像个小nai嘴。仔细瞧上面有一个个凸起的小孔隙环绕在ru晕周围,那ru晕似乎比之前向外扩散,遮住了平坦的胸口。在一种怪异的冲动下,南和谦吻上了阿毓的胸,吐着舌头激烈地刺激着ru晕。
他忘情地绕着ru头打圈。待舔shi了,他又用牙齿轻柔地咬住勃起的ru头,弄得身下人燥热难耐,口中甜腻地嘤嘤,“吸我的nai!快!”呻yin带颤。南和谦顺从地吮吸,忽然他察觉到某种异样,舌头竟然shi了,咂一咂一股子淡淡的nai腥味。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一切似乎都很正常,难道是错觉?为了验证猜想,他伸手在ru晕上轻轻捏了一把。
“你做什么?”阿毓也发现怀里的男人好像过分痴迷于ru房,跟着低头看。两个人同时目睹了从一圈棕黑的ru晕上的腺体里滋出了一道细线一般的白色ru汁。
“什么东西?”阿毓惊叫着从南和谦怀里闪开,目瞪口呆地一手抓着一只,一边用力挤压一边观察,那表情像是快哭了,本来以为不会产ru的器官竟然开始莫名其妙地流出了nai水!这只被自己吓到的“小nai牛”以为这是得了什么大病,快要不治了。哭丧着脸说:“老公,我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做很多tun桥都不会腰酸背痛,最近稍微动一动就酸得直不起来,现在胸里还流奇怪的东西,我是不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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