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是一个人的奴隶,也可以是一群人的娼ji。
——只要裴炀愿意,真的没什么不同。
————
但是……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
从小到大潜移默化的洗脑教育让他能够承受被一个人践踏,但是比任何人都要优秀的灵魂却没办法忍耐许多人的羞辱。
所以江易安慢慢地直起身来,将外套放回到之前的位置,对裴炀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后退两步,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毫不犹豫地径自走了出去!
在他身后,裴炀脸色一变,狭长的眸子,慢慢地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细线……
裴炀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以为江易安已经走了。因为印象里的江易安就是那个样子,不喜欢不认同不接受的,从来不去解释争辩,转身就走,一分钟都不浪费。
而在大学时的裴炀,就是他的不喜欢不认同和不接受。
所以当他看见从驾驶室出来为他开门的男人时,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那是自己喝多了的幻觉。
但是转念一想,被酒Jing麻痹了的大脑倒也想起来,如今的他和江易安,早都不是曾经那样单纯的身份了。
认主第一天就违抗命令,当着外人面给自家主子甩脸色看,没规没距以下犯上的家臣,该怎样罚呢?
认主的家臣除非犯下违反祖制的大错,否则就不再受裴家家法的管束。主人就是他的规矩,生杀予夺全由主人做主。
裴炀看着江易安依旧恭敬温顺的脸笑起来,如果是大哥的话,这个人恐怕连方才包间那个门都再难出来,又哪里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说到底,这是吃定了自己不会、不舍的把他怎样么?
裴炀越过依旧躬身保持着为他开门姿势的男人,径自绕到副驾,开门,坐了进去。
他气压极低,江易安抿了抿唇,知道刚才那事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的过去,无声地慢慢深吸口气,回到驾驶席上,关上门。打算发动车子的手却被裴炀摁住了……
裴炀看他的眼神就跟只猛兽戏耍到嘴的兔子似的,江易安只看了一眼就放弃了启动车子的打算,垂眼低头,“对不起。”
裴炀却不置可否,只是问他:“让你脱个裤子而已,委屈你了?”
而已,多么轻描淡写。
不过真的不是委屈,主人的命令他都应该做,只是他做不到。
裴炀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烟雾全都吐在江易安脸上,整个车厢很快都是烟草那浓烈的颓靡气息,裴炀还是让人看不出喜怒的样子,“说话。”
“……没有委屈。”
裴炀就这么斜靠在座椅与车门之间,冷冷勾了下嘴角。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却让江易安不得不对他的主宰者坦白,“我做不到……在那么多人面前……”
裴炀菲薄地笑出声来,“这里没别人。”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可是这里是大街上,即使是午夜,也还是有车不停从旁边飞跃而过。
是在屋里被一群人围观还是在大街上袒露下体?
似乎裴炀从来没有就给他真正可以选择的余地。
江易安死死攥紧拳头,连睫毛都在颤抖,手到底还是解开皮带,把外裤褪了下来。
——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男人下腹周围干干净净,失去遮挡的器官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瑟缩地缩成一团,这时候一辆开着远光的私家车呼啸而过,江易安剧烈地抖起来。
裴炀掐灭了烟,带着烟草味道的手指就这么握住了江易安下身那个要命的位置。
!!!
江易安瞬间瞪大了眼睛,错愕和惊慌来不及掩饰,他下意识想躲,到所有动作都被关闭的车门和身后的椅背封住了……
裴炀挑眉,拇指戏弄地把玩着前端,“躲啊,怎么不躲?车门没锁,裤子也还在你身上,你还可以像刚才那样转身就走。”
江易安整个人都僵得不敢动弹,陌生的触感带来更加陌生的感觉,裴炀挑逗似的动作渐渐让男人无法抵抗,气息渐渐乱了,他颤抖着嘴唇喘息,“不……不敢……”
裴炀挑着眼皮儿懒洋洋地慢慢加着火,“没学过侍寝的规矩?”
当然学过,任何有可能会被主人使用的功能,他曾经都被开发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对与男人的性交感到惧怕和抵触,对性欲觉得恶心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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