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同门师兄师姐看到他身上这袭红衣时,太阿门又一次沸腾了。
不是每个人都见过温毓。
可几乎人人都知晓,那个叫温毓的男子从来都只穿红衣。
近段时间太阿门上下都忙着吃这颗瓜。
八卦归八卦,倒也没人敢说凌霜仙尊的不是。
别说捡个小替身当徒弟养,她就算是要强抢民男,怕是也有一堆人抢着给她当打手。
第二个怪象远比想象中更持久。
一连七日过去,也不见来太阿门瞎转悠的男修有所减少,太阿门弟子天天与这群男修周旋,防无可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门口支着棚子收起了门票。
纵然如此,每日来太阿门“偶遇”凌霜仙尊的年轻男修也是有增无减。
如此一来,太阿门竟成最大受益者,人流量大的时候,光门票都能收个万来块下品灵石,更别提一日三餐的消耗。
要知道,掌管太阿门中馈的可是那个快穷疯了的梅有谦。
如今既有一群自动送上门来的肥羊,自得逮着他们使劲薅。
于是,原本免费提供给本门弟子的最此等饭菜都被抬到了十块下品灵石一份。
十块下品灵石什么概念?
一个炼气期内门弟子的月钱也才三百来块下品灵石。
陆灼霜以一己之力拉动太阿门整年的生产总值,还浑然不知。
此时的她正纠结着,该如何光明正大哄自家徒儿上灶做饭。
这一纠结,便是一整天。
伏铖放学回家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副景。
夕阳西下,小茸摇着尾巴朝他奔来。
陆灼霜逆光坐在秋千上,夕阳染红她雪白的裙。
她正举着长两米重千斤的熄染,神色庄严地削着苹果皮?
伏铖神色怔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父,您在做什么?”
陆灼霜头也不抬地道。
“练剑。”
伏铖又是一愣:“削苹果还能练剑?”
“这是自然”
陆灼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想要练好剑先得学切菜。”
伏铖可没那么好骗,他半信半疑地望着陆灼霜。
就连他身后的胖仙鹤也已按捺不住,偷偷用爪子在地上刨出两个字:骗人。
陆灼霜会这么轻易放弃吗?
当然,不。
她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说服自家徒儿。
只见一道白光自眼前闪过,一块巴掌大的牛rou愣是被陆灼霜以剑气切出千余片。
片片均匀,薄得能透光。
陆灼霜朝伏铖挑眉:“你能做到吗?”
伏铖摇头:“不能。”
瞧他那严肃认真的表情,怕是还真信了陆灼霜的邪。
陆灼霜憋着笑,继续忽悠之:“为师再给你演示一遍如何练习五行之术。”
她单手掐诀,愣是用土系法术捏出一个灶台,念念有词道:“此为土诀所造。”
旋即,灶上又多出一口大铁锅:“此为金诀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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