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铖想了想,又道:“番茄乌梅。”
陆灼霜叹了口气:“可它只能当做零嘴,填不饱肚子。”
她又试探着问了句:“你就没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我喜欢的就这些。”
“好叭。”陆灼霜已然放弃从这孩子嘴里套话。
思索片刻,又道:“你既是北地人,那我也给你做几道北方菜好了。”
她前世是地道的南方人,会做的北方菜并不多。
酸甜适口的锅包rou算是一道,简单省事的豆角焖面算是第二道。
思考间,她已起锅烧油,开始煸炒带皮的五花rou。
伏铖挽起袖子,准备过来帮忙,却被陆灼霜拒绝了。
入秋后的天暗得比夏日早很多。
秋日的黄昏,没有聒噪吵不停的蛙鸣,晚风习习,裹挟着不知名的花香。
烈火在锅下招摇怒放,热油滚滚,激发出食材的鲜香。
陆灼霜许久未下厨,动作依旧利索,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里,就已做好锅包rou和豆角焖面。
于她而言,做菜是件不折不扣的苦差事,她既讨厌手触碰生rou时的黏腻感,又讨厌被油烟薰得一身的油腻感。
她以为她再也不会拿起锅铲给任何人做菜。
却为这个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破例。
菜很快就被端上桌,气氛却出奇的凝重。
陆灼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怎么样?”
伏铖沉默半晌,才道:“像我娘做的菜。”
陆灼霜愣了好一会儿:“所以,究竟是好吃呢?还是不好吃呢?”
伏铖又一次陷入沉默。
“你可以自己尝尝。”
陆灼霜抱着怀疑的态度夹起一块rou,只一口,就险些把自己送走。
她连忙起身,跑去厨屋吐。
用清水漱完口的陆灼霜几乎是一路飘过来的,她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么咸?
难不成是把盐当糖使了?
陆灼霜越想越觉有这个可能,唉声叹气地看着伏铖:“想不到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把盐。”
伏铖也跟着叹气:“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别的东西吃。”
还好陆灼霜前些日子囤了不少零嘴,伏铖将它们一一搜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颗陆灼霜舍不得吃的梨。
看到梨的那一瞬间,陆灼霜瞳孔骤缩,倏地一下站了起来:“这梨……”
“地窖里找的。”
说话间,伏铖已将它洗净,低头啃了一口。
陆灼霜心在滴血。
这可是这个季节里的最后一颗梨啊……
伏铖狐疑的看着她:“师父,你怎么了?”
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梨,缓缓掏出一把小刀:“老规矩,见者有份。”
换做平日,伏铖早该主动分出一半给她了,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拒绝。
气得陆灼霜直跳脚:“小气鬼,喝凉水。”
伏铖非但不搭理她,还当着她的面一下就把梨啃完了,只留下一枚崎岖不平的核。
陆灼霜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枚果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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