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同意了?”矮鬼插嘴问道。
“对!”施灿无颜面对自己,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他可喜欢我了,他说我比他之前所有的下属都乖都听话,还说以后谁欺负我就一鞭子抽的他魂飞魄散!他还说酆都鬼城是封建旧社会,但他不想什么三妻四妾一夫多夫就想跟我一生一世一双死鬼!你们要是不信,我腿上还有牙印和鞭痕,他有些特殊癖好你们不知道而已!”
施灿逼逼赖赖个不停,彻底放飞了自己。就在他幻想试图蒙混过关时,突然腰间一紧被人拎起头朝下扛到了肩上。淦!娘娘腔来真的了!施灿双脚乱蹦,悬空的手拼命打他,那娘娘腔力气极大,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不想死就安稳些!”
Cao,是栖迟!
“你大爷的!”施灿鼻子一酸,“你还知道来救我!”
“我来灭口。”栖迟将他狠狠摔进车里,居高临下抽出鞭子,咬牙切齿,“特殊癖好,嗯?”
“不是,你听我解释!”施灿躲到了毯子下面,缩成一团。
“我要再不来,你是不是该说你都怀我孩子了?”
“已经生了。”施灿指指后座,“在这呢。”
“你!”栖迟往后一瞟,变了脸色,“小鬼呢?”
座位上外套还在,外套维持着刚才的形状,里头却是空空如也。
“跑哪去了?”施灿裹着毯子坐起来,“去找吗?”
狂风骤起,连绵不绝的血色彼岸花迎风摇曳,接连成汪洋火海,火海尽头,黑压压的野鬼去而复返,栖迟不悦地皱了皱眉,他捏紧口罩金属条,回到车上扬长而去。
“不管小鬼了吗?”施灿问。
栖迟左手搭着方向盘右手按着太阳xue,虽然戴着口罩,但能看出神色十分不好。施灿有些后知后觉的良心发现,担忧地问他怎么了,栖迟却依旧不声不响连正眼都不看他。爱理不理!施灿盘腿靠到门上,撇过头面向窗外,极目望去,忘川河上浮着一片红色荧光,越来越多的水鬼钻了出来。
岸上的野鬼们扎进彼岸花丛中,打滚跳跃,手舞足蹈,似乎在庆祝着什么。施灿忍不住好奇,但一瞧鬼见愁这副死人脸,就只得把问题又咽了回去。
酆都城内戒备森严,黑白无常正等着他们。施灿裹着毯子先行下车,闻人语凑上前来,冲他摊手道:“小鬼呢?交给我吧。”
施灿努了努嘴,摇摇头。
“栖迟把小鬼给做了?”闻人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有。”施灿悻悻道,“小鬼跑了。”
“跑了?”闻人语吃惊,“这怎么可能!”
施灿有些莫名其妙:“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可是栖迟啊!”闻人语将信将疑,“这世上还有能从栖迟手下逃走的妖魔鬼怪吗?”
“啊,凡事都有例外。”施灿干干笑了几声,他回头看去,栖迟已经从驾驶室走了出来,垂着头走得踉踉跄跄。
杏粼走上前扶住他,顺手搭了把脉:“头又疼了?”
“嗯。”栖迟强打着Jing神,“城外有异样。”
“我们已经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杏粼追问,“跟你们有关吗?”
栖迟瞄了施灿一眼:“你们待会儿问这个瘟神吧,我回去睡会儿。”头痛欲裂,他难受地甩了甩脑袋,刚走出没几步忽然顿住,转过身疾言厉色地问施灿,“你见到我的银绳手串了吗?”
“你不是扎丸子头……”不对,栖迟的头发早就不知何时散开了,“嘶……不会是掉在刚刚那个地方了吧?”
栖迟闭了闭眼,回过身就要往城外走。杏粼拦住他:“酆都城外,百鬼林里,黄泉路上,忘川河边,彼岸花粉无处不在,你去找死吗?”
“严重过敏是会休克的!”施灿在边上补充了一句,“不过吃息斯敏挺管用!”
栖迟瞪了他一眼。
“丢了就丢了呗,”闻人语把杏粼的手拨开,“反正你那手串上的铃铛千百年也响不了一声,没什么稀奇的。”
11、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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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疼!”
“就抹个消毒水,你能别嚎得跟杀猪似的吗?”
“你这叫抹吗?你这是浇花啊!”
“别往脸上贴金了,就你还花呢?”
杏粼推门进去时就见到两只小学鸡你来我往地斗着嘴,空了的碘酒瓶孤零零倒在一旁,滚了几遭差点跌落在地,闻人语眼疾手快地接住,抬头便对上了他的目光。
“杏粼!”闻人语起身迎他,“栖迟怎么样?”
“老样子,等他自己熬过去吧。”杏粼似乎有些累,捏着眉心坐到临窗的木椅上,长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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