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珏两腿夹住马腹,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柳怀易那个王八蛋是他救的,他心知小六会对柳怀易下手,也提前知道柳怀易要被押送去哪儿,中途会停留在什么地方,才命人暗中助他。
再后来他就把线人都收了回来,目的就是以柳怀易做饵,引沈镜注意,带小六离开。想不到就在这是他竟然又昏睡过去,才使得没人看住柳怀易,让小六白白遭了罪。
李珏愤恨不已,都是他的错,他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他连日不停地赶路,但身子实在太过虚弱,抄近路走崖壁时,一人一马生生从上面掉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李珏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距离见到小六,又要等上些时日。
静姝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颊生出异样的红,唇畔亦是红艳无比,肌肤泛出粉嫩。
“沈叔叔,方才我感觉好快乐,您可不可以再来一次。”静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沈镜,双手软绵无力地垂落在床榻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角。
床榻上的女子赤身.仰面,只在小腹处盖了一层聊胜于无的衣裳。
沈镜衣冠齐整地站在床下,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手指。
“起来,把衣裳穿好。”沈镜道。
静姝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声音比刚才猫叫似的还低了点,“沈叔叔,我们以前也会这样吗?”
沈镜清理完双手,去给她清理下面已经干涸的水渍,淡声,“以前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静姝抓着他的衣角问,空无一物的胸脯咬.痕清晰可见。
她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么引人犯罪。
“等你病好了再告诉你。”沈镜拿过干净的里衣,直接给她被在了身上。
静姝呆愣下,鼓着嘴坐直身子任由他摆弄。
沈镜是个做事有条理又沉稳细致的人,照顾静姝时更是细致入微。
离开长安许久,公文积了几箱,他让人挑紧要的快马加急送过来,陪着静姝时就坐在案后看公文。
静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但她本就不是好动的性子,即便是一个人也能玩得自在,没有多问。
宽大的太师椅,沈镜靠坐着椅背,静姝坐在他的怀里,蜷缩成一团,像一直听话温顺的猫。
沈镜时而放下公文看她一眼,见她睡得熟,把掉下的被子拉上去,盖住她的肩。
每每这时,静姝口中都会嘟囔几声,沈镜听得明显,她在叫沈叔叔。
日光投射进屋里,如果没有往后的种种,此情此景像极了在宁国公府安逸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沈镜不自觉地去亲吻她的鬓角,独属于她甜腻的香味环绕在他身边,让沈镜有一种错觉,一切都没变,她永远都是他的。
已经快过去一月,高乘黄与沈镜提过回南宛的事,没过多久就得到沈镜拒绝,理由是静姝依旧接受不了对她而言的新事物。
高乘黄对此半信半疑,她认为沈镜是在骗她,毕竟已经过去一月,阿鸾的病也该好了。而且她也没再听到过阿鸾有任何不对劲的情绪,所的事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她怀疑是沈镜并不愿意让阿鸾离开他,才会假借阿鸾的名义这么说。
但怀疑归怀疑,高乘黄并不敢赌,之前由于她一时疏忽已经让阿鸾遭了太多的罪,她还是选择相信沈镜的话,再等一等,等阿鸾自己愿意离开这。
高乘黄的心思沈镜无暇去猜,他现在只忙着两件事,批阅长安城送来的公文和照顾静姝。
他拿起一个新的公文,打开看时,静姝正在他怀里玩着自己的手,柔软纤细的双手在她眼里都极为有趣。
沈镜笑着摇摇头,目光重回到公文上,这是诏狱近日流放的几个要犯,流放的都是偏远荒芜的蛮夷之地。
但因为这些要犯犯下大罪,押送的官兵数量并不少,且都是腰配长刀,功夫上好的官兵。如果押送柳怀易的也是这些人,一个府中娇养的世家公子,如何能从押送官兵手中逃出去?且这么久了,任谁也找不到。
那时沈镜一心忙着静姝的事,把柳怀易交给了亲卫去处理,有谁能在他亲卫的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久?
除了他,还有谁会有这种预知未来的本事。
沈镜面色转沉,即刻书信一封,放到了公文里。
静姝夜里睡熟之时,沈镜动作放轻,慢慢出了屋。
事关她的事,他必须查清楚。
已是夜深,这个时候静姝并不会醒,沈镜走在路上几乎没有半点声响,他回头看去床榻上的人,身子拱成一团,依旧睡得安稳。
出了客栈,沈镜吩咐带来的亲卫去查关于柳怀易的事,前前后后,必须要仔仔细细查清楚。除此之外他还让几个人去了梧州,若他没猜错,李珏之所以这么久没来齐水镇,是因为他又像那次一样“生了重病”。
沈镜出来的时间并不长,回驿站里刚上了二楼,就听到里间传来的哭声。
“沈叔叔,您去哪了,呜呜,您怎么又走了,不要我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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