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有意思的人,真可惜她去世得早,否则我一定要和她好好聊一聊。”
即使唐曜昀不去搭话,江清远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也能说上很久,似乎他只是想随便说点什么,又或者这些事情他想说出来很久了。
“小时候被困在火场里那次,跟我同一个房间的小孩里有一对双胞胎,被关在靠门口最近的笼子里。”江清远说起这些残酷灰暗的事情时也没有丝毫动容,像是仅仅在叙述一个普通的背景故事,“我是看着他们两个被烧死的,两个小孩抱在一起,被火一烧尸体也像是黏在一起了一样,那气味可真难闻。”
“所以我不喜欢跟人抱在一起插来插去的,两个人连在一起感觉就像那对双胞胎一样。”撑着下巴说完这句话,他又向着唐曜昀眨了眨眼,“不过我喜欢跟我的小公主这样做。”
并不想深入追究后一句话是否有什么内在含义,唐曜昀挑了一个自己比较好奇也不那么尖锐的问题:“所以你在会所和群.交派对上?”
“围观呀。”江清远理直气壮地说道,“虽然不喜欢亲身上场,不过我还是觉得各种人沉迷那档子事时的表现挺有意思的,尤其是磕了药之后。我也经常叫几个小鸭子去开房让他们表演。”
这天真难聊。
“啧,”这种爱好他实在是不想给出任何评论,“你最好换个话题。”
“那就说说你吧。”江清远从善如流,眼中所包含的像是纯粹的好奇,“你到现在还是打算把我送进Jing神病院吗?”
稍微考虑了一下,唐曜昀回答他:“没有极特殊情况,我不会退回已经接下的工作。”
“被抓走关起来也不算是极特殊情况吗?”
一般来说应该是算的,但唐曜昀肯定不会这样回答他:“至少我还没有生命危险。另外,如果你非要玩这个囚禁游戏不可,那就每天回去给sweet和尼古拉斯添粮食。”至于秋后算账,那得等到秋后再说。
其他人的话很难说,倒是唐曜昀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能不动就不动的人,被关在屋子里也并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况且关他的人是这个戏Jing,他觉得自己在两天之内就能让江清远乖乖地把手铐打开。
“我本来以为你会对我发脾气的。”
唐曜昀:“不好意思,我是经过专业学习,有心理系毕业证书的人。”
如果对Jing神不稳定的人发脾气就管用的话,那他早就失业了。而且在他看来这个状况也没多严峻,江清远要说难搞的话是真的非常难搞,但要说容易解决也的确没什么难度——作为对方目前非常喜欢且重视的对象。
之前江清远几乎每天都跟他腻在一起,缠人得甩都甩不开,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发觉江清远在背地里安排过那么多东西,无论是关于章桓的死还是这次生日宴背后的推波助澜,亦或还有其他更多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段时间对江清远过于松懈了,习惯了对方表现出来的恋爱脑状态,竟然忘了这是个非常聪明的Jing神病。
唐曜昀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仅仅是面对面坐在一起分别测试智力数值,或者是在商界甚至政界玩弄诡计翻云覆雨,那无论哪一个自己都不太可能赢得过江清远,更甚者在自己认识的所有人中也未必能有谁能做到这一点。也许这是所谓的天才与疯子之间只差一线的具体表现,否则以江清远之前的做派也不可能嚣张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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