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川不经想,他是该高兴,再没有比摆脱‘自负粘人Jing’更愉悦的事了。
一直盯着她,恨不能当场就上来撕下她伪装的盛安瑶,此时只觉胃里翻江倒海,这细作也太会了,三言两语就把这群草包给糊弄过去,真是岂有此理。
姬忧儿压根不知众人所想,她疼得死去活来,只想赶紧结束讲话,回屋以后立马跑路,这鬼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暗搓搓的封住了丹田周围的xue道,暂时止住了剧痛,鞠躬结束之后,立马换上了平易近人的淡笑,继续道:“黑白涧一战,我无颜以对各位同门,我有罪,我根本不配活着!”
她要将卑微进行到底,快速激发他们的同情心,主动要求结束追思会,目送悲痛欲绝的她离开。
“你的确该死,此番与你同行的弟子,哪一个不比你修为高,为何独独你一人回来,莫不是你贪生怕死,躲在角落眼睁睁看着他们赴死,然后再踩踏着他们的身躯苟活下来?”
盛安瑶再也看不下她的做作演技,直接往队伍前面走来,咄咄逼人的看着台上的姬忧儿。
姬忧儿迎上她的视线,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杀意,脑海里忽然闪过芷兮的话,这个人便是盛安瑶了吧。
这人与萧暮雨关系不好,如果是死对头的话,那她就危险了,这世上除了爹娘就属对手最了解你了,她可得小心些。
姬忧儿沉默不语,不卑不亢的看着她。
“没话说了?”盛安瑶的笑容丝毫不掩痛快之意,“那便是默认了,你之所以这般谦卑,难道不是因为心虚吗,你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除魔之道,一个懦夫怎么可能拥有勇者誓死如归的气魄,你的自负、骄矜、不可一世莫不是已经随着逝去的身躯,长埋黑白涧了?”
“逝去的身躯?”宋子敬赶紧配合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着他的引导,一些弟子开始思考,本就觉得萧暮雨反常的人,更是将思绪放飞,任它纵马驰骋。
“大师姐死了?”
不知是谁纳闷的疑惑了一句,以那个人为圆心,立马辐射到了一群人。
“大师姐不是在那里吗,什么死不死的。”
“那盛安瑶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在怀疑大师姐的身份吗?”
“她和大师姐素来不和,逮着机会就要争对,如今见大师姐荣归,自然是嫉妒的。”
“话不能这么说,仙盟在求生的同时,魔盟也在合计,派遣几个细作潜入宗门也不无可能,要不,让大师姐自证身份,若是被魔族夺舍,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扰得台上的高层也小声探讨起来。
宋青云:“无风不起浪,是该查一查。”
莫远山:“宋仙使,空xue来风的事若草率处置,必然会寒了英雄的心。”
穆一楠:“兹事体大,真要查还得谨慎啊。”
莫远山:“三长老,怎的你也这般揣测暮雨,她如何活下来,身体最能说明,她的内丹已经没了,真要是细作又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宋青云轻飘飘说道:“没准是苦rou计呢。”
莫远山:“宋仙使!”
顾言川沉声道:“若真是魔族细作,聚灵阵便让她灰飞烟灭,如今她身处圣地却依旧无恙,足以证明身份,退一步说,若她真是细作,亦能抗下圣地灵力烧灼,那修为必定在我等之上,又为何选择星阑宗而不选仙盟?”
“这···”宋青云语结。
“少主所言甚是,无凭无据,不可妄自揣测。”莫远山冷声道。
顾言川继续看向姬忧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是对是错。
面对提问,姬忧儿以沉默应对,看对方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想要破解,必定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她在等那个机会。
盛安瑶见四周流言已起,台上的高层也都开始交头接耳面色沉凝,自问已经掌握了主动权,接下来她要以退为进,让她自己抗不压力自曝身份。
“如果你不心虚,为何不替自己解释一二,你的沉默在辜负大家对你的信任。”
姬忧儿心道:哟呵,以退为进,可以啊对手。
姬忧儿眼眶一红,雾气骤然升腾,无辜的对着她缓缓摇头:“不要,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我···”
盛安瑶蹙眉,语调冷如夜风:“我逼你?”
这贱人咬唇摇头的样子竟与萧暮雨如出一辙,真是恶心!
姬忧儿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即逝的嫌恶,继续加深婊演:“你为什么要处处争对我,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那些相互扶持、相濡以沫的日子你都忘了吗?”
“我何时同你···”盛安瑶实在说不出那些恶心的矫情话。
此举落在周遭人的眼底成了一种心虚。
“看到没,我就说是盛安瑶找茬吧,这才问了几句话就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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