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罚她跪了一整夜,她跪得膝盖青紫,仿佛被针扎过一样阵痛。至第二日清晨,身子快要瘫软的姜晚离,才终于候到了晨起练功的王。
“贱奴给主人请安。”她端端正正地给主人请安磕头,声音绵软娇甜。
她希望她的卖乖能让主人饶恕她的错误,减轻她的刑罚,若是再跪下去,她的腿就要废了。
目光在她膨胀的肚子上逡巡片刻,之后慢慢下滑到两腿之间,王轻启薄唇,吐出俩字:“狗链。”
侍卫立刻递上一根细长的银链子,王提起项圈,于中间位置拴上狗链,拉着她走向不远处的一颗枝叶繁盛的大树。
姜晚里像母狗一样爬动,四肢交替向前,yIn浪地摇着屁股。
“爬去树根下面,右腿抬高。”
姜晚离顺从地爬过去,抬起弯曲的右腿,这个姿势和母犬撒尿的姿势如出一辙。
噗,噗,两声。
埋在身子里多日的尿道管被拔出,终于等到释放的机会,尿口和后xue同时哗啦啦地流出淡黄的ye体,浇在树根上,她鼻尖嗅到腥臊的气味,羞耻得脸色发红。
这次王没有喊停,允许她把身体里的尿排干净,才拽着狗链,把赤身裸体的小女奴带去了偏殿。偏殿摆着一个巨大的木盆,闻起来有浓重的灵药味道,冒着丝丝热气。
“嘴张开。”
姜晚离听话地张开嘴,随即她口中就被塞入一根管子,直接探进了咽喉。鼻孔也被插入两根管子,但与口中的软管不同,这两根管子是弯折向上的硬管。尿道、花xue、后xue三处也分别被插进一根软管。
王给小奴隶戴上眼罩,遮挡住她全部的视线。麻绳绑住她的双手,膝盖分开弯曲,手脚被缚在一起。
君廷攥着女人柔软的细腰,把她扔进盛满药汤的木盆,然后便不再管她,踏着皮靴走出了偏殿。
她全身上下都沉浸在药汤里,只有鼻孔里插着的两根硬管露在外面,让她可以自由呼吸。
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上下疼痛难忍,瘙痒难耐,像是无数个小虫子在噬咬这具身子。她难受得想爬出木盆,但她四肢都被绑着,无法如她所愿。如果这时候她能看见,便会发现膝盖上的淤青rou眼可见地消失,身上的伤处皆消失不见,身子嫩滑细腻如新生的婴儿。
药汤顺着软管流进她的身子里,慢慢地改造内里,让这具身子真正成为一个yIn具。
姜晚里在木盆里躺了十天十夜,这十日里,温热的药汤改造着她的身体,使这具更为柔韧,以后王再使用她嘴巴的时候,虽然她还会痛,却再也不会开裂流血了。药汤也使这具身子拥有了比常人要快的自愈能力,但相对的就是,她的身体更为敏感,也比常人更怕痛。药汤还具有刺激性欲的效果,使这具身体更为yIn荡,以后她时常会像只发情的猫一般渴求被男人进入。
她神智不清,浑浑噩噩,肥硕的nai子已膨胀得尤为夸张,像两个巨大的皮球,又痒又痛的nai头突然吐出了白色的ru汁,丝丝白ru汇进了药汤。
姜晚离是在王帐里醒来的,她惊异地发现胸前的一对ru房涨大到了极其夸张的大小。尽管她是平躺在床上,ru房却像两座小山一样矗立在她面前,完完全全遮盖住她的视线,让她无法看清她的下体发生了什么。花xue和后xuesao痒难耐,尿孔应该是被堵住了,尿意憋得小腹有些涨痛。
“醒了?”
“啊,主人……”
男人突然压在她的身上,掰开了两条腿,rou刃直接挺进了花xue。
姜晚离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君廷只披了一件外袍,裸露的大半个胸膛横亘着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可怕的兵器伤的,周围表皮泛着不正常的紫黑色,皮rou外翻,血流不止。
姜晚离怔住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君廷受伤,这个男人一向强大无敌、战无不胜,她从未见过他面色惨白,近乎病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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