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廷搂抱着累得睡过去的小母狗,手指把玩着女人柔软的秀发。
“他答应了,顾少主这会儿正在给云家主易容。下臣还说了,既然云家主在南域的后宫里是三等夫人的位分,去了浮罗教无论如何也得更进一步。”
想起适才云如风愁云惨淡的样子,凌河不禁幸灾乐祸了起来。
“另外,下臣发现了一件事。”
“嗯?”
“冯贱妾近日经常出入水月宫。”
站在一侧聆听的萧若桓无语地睇了他一眼。冯贱妾爱慕虚荣,一心想往上走,那么试图与侧妃打好关系,抱其大腿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事。
“冯贱妾有一名是侍女,名为相思。下臣近日打听到,相思的相好恰好是医馆里的一名医官,钱夫人死的前一日,正巧是这位医官给钱夫人看的病。”
之前,他主要调查钱夫人死的那日给她看病的医官,却忽略掉了前一日看病的医官。若是蛊虫的话,前一日中了蛊,第二日发作很正常。
“这名叫相思的侍女是在王上出征后才进的宫,据说是家里穷到揭不开锅,才被父母卖进了宫。下臣便派人去查其父母,至今没有寻到一丝踪迹。”
一对年长的夫妻凭空消失,实在是颇为奇怪。
“派人盯紧他们,本王要摸清楚宫中还有多少浮罗教的人。”
“遵命。”
“凌河,准备一下,左相头七,本王没理由不去给辛苦一生的左相上柱香。”
“王,这太冒险了,还是让下官去吧。”将王上的安危摆在第一位的凌河不禁担忧道。
“你这水平,去了就是给虫子加盘菜的。”
“……”
虽然王说的是事实,但未免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天还没全亮,君廷伸手把被窝里的小东西塞去了笼子里,如往常一般去了水月宫,温和地安慰失去了父亲的冯玉琴,并且和面色悲戚的女人一同去往左相府。
君廷走后不久,姜晚离苏醒了,她蜷缩在笼子里,睡眼惺忪,离她不远的地方站着侍女“沧澜”。君廷不在的时候,便是“沧澜”陪着她。
白日里的左相府似乎一切正常,安静肃穆的灵堂挂了白帆,中央放置着一盒棺材。然而,耳力惊人还是听到了不同寻常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一群虫子在活动。
一路上,君廷待冯玉琴温柔如水,对待左相府的人谦恭有礼。
冯卓生性风流多情,但也不知为何,如今后院里的女人只剩下一名缠绵病榻的妾室。那名妾室看起来Jing神也不太好的模样,面色惨白,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君廷。即便是君廷和颜悦色地与她说话,那名妾室也不回答,只是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的模样。
“王上,我们回宫吧。”冯玉琴抹着眼泪道。
“不再留一会儿?”
“臣妾不想在这处伤心之地多留,就算多留几日,父亲他也回不过来了,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好,回宫。”君廷仿佛深爱女人的男人一般,似乎完全不觉得冯玉琴的借口有多奇怪,而是体贴地扶着女人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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