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令辞最近有点太忙了,我不能确定,是他真的忙到抽不出打一炮的时间,还是这是他的托辞,他不想被炮友的α丈夫捉住,打算抽身走人。
我无聊地切换了对话框,给正在聊天的对象回复道:
你想在哪家?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这家旅馆,找到这个Ω发给我的房间号,敲开门。他和照片上一样好看,腼腆地和我打招呼。一个试爱的小O,趁着上大学的机会终于从保守的家庭教育中解放,想要一尝禁果的滋味。
“姐姐想当插入方还是被插方?我都可以的……”他问我。
“我也都可以的,”我隔着牛仔裤揉他的两块tunrou,“不如我们在床上见机行事吧。”
我按照往常的习惯,我Cao了他一次,他Cao了我一次。这个青涩的小处男太敏感,Cao我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他就射了。不过好在他很听话,自觉亏欠我,让他舔哪他就舔哪。我事后愉快地和他说了再见,期待下一次见面。可惜回到家后我发现他把我删了。
我把账号登出,删除数据,然后走进浴室,又洗了个澡,把旅馆的沐浴ye味盖住。我出来时看到喻沉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我的手表式通讯器,显然已经解开了我的密码。
“阿絮最近打游戏的时间怎么变少了?”他手指拨弄着投影屏里的应用统计数据。
“喻渊快回来了,”我说,“我想给她准备个礼物,整天去逛礼品店,没时间打游戏。哥哥怎么来了都不说一声?”
“刚刚发短信了,你在洗澡,没收到吧?洗得够久的。出门刚回来?”
“逛礼物去了。”
喻沉于是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和他对视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知道了我出门是去干了什么。
但是他似乎不知道。我丈夫的哥哥放下我的通讯器,对我说:
“我很期待你会给喻渊准备什么礼物,阿絮。不过我肯定,不管你准备了什么,喻渊看到它,都会非常兴奋。”
他给了我几张购物卡,然后走了。
我捏着那几张购物卡思量片刻,决定等喻渊回来的前一天再去给她买回一件礼物——时间拖的久一点,显得我花了些心思。
第二天,廖令辞联系我了。他说后天周末,他有一个下午的空闲时间。老地方,去他家。
我查了一下喻沉的公开行程,最近几天,很忙,妙。
我答应了廖令辞。
那天,我们从门廊做到沙发。站着,躺着,跪在地板,趴在茶几。
“小sao货,我不答应你的这些天,约了多少个?”他拍打我的tunrou,在上面留下一个火热的掌印。
“你猜——啊!”
“那我就按一天一个算吧——我该打你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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