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这个世界上,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人,还要压抑,还要克制自己的喜欢,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
“小牧,其实六年前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虽然快乐,却也很难过。”
“嗯?怎么会难过?”
“难过啊,当然难过。那时候能释放爱的时候太少了,也许就只有我们在家的时候吧,我才敢无所畏惧地拥抱你、亲吻你。出了门,看你的眼神不能太深情,牵你的手也要注意,在余叔叔面前要装作是你的好姐姐。这份感情明明是真挚的,却必须戴上面具,处处束缚,很累。”
余牧沉默。
是啊,是这样的。
那些年的种种画面浮现在脑海中,那时候连看她时,眼神都要避开几分。
“姐姐,还好我们都,都坚持下来了。”
“喜欢你不是坚持,是自然而然的事。”左仟浔靠近她,一只手落在她脸上,手指往下,又去摸她的耳朵,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
余牧耳朵被她捏得发烫,却没吭声。
“我其实不怕我爸不同意我们,他迟早会明白的,我选择你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们只要好好在一起就好了啊。
大人们虽然会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但也只是他们的想法罢了。
左仟浔把余牧搂进怀里,余牧的脑袋紧紧贴着她的肩膀和锁骨。
“姐姐,你好香啊。”余牧窝在她怀里,发现她今晚的味道和平常不同。
“沐浴露味道不一样,木瓜味的。你更喜欢这个味道吗?”
余牧往她怀里钻,这木瓜味香是香,但更香的是左仟浔的体香。淡淡的,有点像稀释过后的牛nai香味。
“喜欢。”
余牧鼻尖贴在她脖子上,伸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
“宝贝,别,好痒。”左仟浔抬起肩膀缩了一下。
“痒吗?”余牧没停,转在她锁骨上故技重施,“痒不好吗?”
她的声音变了,有些低沉,嗓音沙哑但不失性感。
“你记得前些天你说什么吗?”余牧在左仟浔耳边轻轻吹了下,暖意钻进左仟浔耳朵里,激荡起一点星火,在漆黑的夜里悄然燃烧。
“嗯?说什么了?”左仟浔阖上眼,觉得有点痒,也有点烫,她夹了一下腿,有种羞怯感。
“你说我是受,万年受的那种。”
“嗯,你是啊,你——啊——”
左仟浔还没来得及把话说话,余牧翻身压着她,把她的双手扣在了枕头上。
“万年受吗?确定吗?姐姐呀,这说话可是要负责的。”
“你要干嘛?”
“不干嘛,带了一盒指套,想今晚用完它。”
“你做梦!”
“好啊,我等会就让你做梦。特美的那种梦。”
左仟浔:“......”
这小腹黑什么时候学会说sao话了?哪儿学的?
黑暗中,听到余牧拆包装的声音,三下五除二,她戴指套的速度好像有点太快了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攻呢。
“余牧,你是不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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