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谦,我明白了,明天出院以后,我会收拾好情绪,以后绝不会多打扰。”鄂毓哽咽。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被他害成这样,让我多心疼,我不过是想帮你报仇,你却想一走了之?”
鄂毓撇过脸去,背对着南和谦,“很不堪吧,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哪里不堪了?”狭窄的床上,南和谦收紧了从背后拥抱着阿毓的双臂,低头吻了吻阿毓耳垂后面的皮肤,“只是以后还有什么幻想的话,只能和我一起执行,不可以再找别人了,也不许找女生。”阿毓回眸看了他一眼,shishi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然后主动地將嘴送到了南和谦的唇边,心跳漏了一拍,接着就是缠绵的shi吻。
后夜的病房灯火通明,隔着一层病床隔帘,对面床的大爷正响亮地打着鼾,此刻病房区走廊传出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是护士推着推车送新收治的病人入住。很快,又恢复了安宁。
他们正吻得火热,腿□□缠着,被子都掉了一半。南和谦觉得头皮发麻,这可是在医院的四人病房里,即使隔着一层纱帘,还是公共场所,谁知道他们两个“正人君子”却在里面做着龌龊事。
南和谦压低声音:“别,快点睡吧,很快就天亮了。”
阿毓笑着,咬着他的耳朵说:“其实,药性一直都没完全消退,还有感觉...”
南和谦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哥,你忘了吗?几小时前你才被下迷/药,被送到医院灌/肠治疗。才稍微恢复了点儿Jing神,怎么又想要?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满足不了这个男人,甚至露出了虚弱的表情,好言相劝:“哥,你还没好呢!”
即使周围的病人和陪床家属都打着盹儿,南和谦还是觉得这种场景下过于危险。阿毓舔了舔自己的唇,不置可否,可他的手一刻也没停歇。
“给不给?”阿毓挑衅着对方。被点着的火,放着不管是要引火烧身的,南和谦无奈地点头示意。南先生在他哥依旧饥渴的表情面前,又一次产生了奇异的错觉,这是第二回,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攻占了,虽然才和对方确认只有自己可以攻陷他,不是吗?
16、污秽
◎晨间,我和阿毓两个人特别一致地顶着对黑眼圈去办理出院手续。“年纪轻轻不要沉迷声色犬马,那种网上……◎
晨间,我和阿毓两个人特别一致地顶着对黑眼圈去办理出院手续。
“年纪轻轻不要沉迷声色犬马,那种网上购买的三无助兴产品成分都损害大脑,严重的甚至导致急性心脏衰竭和死亡,你还算幸运没有太严重的症状。还有更可怕的,你昏迷后怎么知道对方戴不戴套?有没有传染疾病?甚至遇到变态要对你做任何事,你都只能任人宰割!”昨夜值班的中年医生嘱咐鄂毓的时候,眼睛轻描淡写地瞟了我一眼,瞟得我脊背发凉,难道是把我当成下药的罪人了?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好好照顾你男朋友,他这种身体状况,还让他胡闹!”医生终于对着我教育一番。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把我当成强/jian犯。
我俩都请了假,我打算到他的公寓陪他一整天。倒不完全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毕竟昨晚他生龙活虎地忙到快天亮,看上去是没什么大碍。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他的情绪,有我在的时候他表现得很乐观,可是我只要稍微离开片刻,回病房就看到他呆滞地陷入沉思,眼神冰冷。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比如日记里描述的童年被长辈大叔强迫的经历。
回家途中,我们路过了超市买了食材,今天打算露一手。我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他轻手轻脚地到我背后,突如其来抱着我的腰,“好厉害!你竟然会做菜,这是做什么?”
“孜然烤羊排,主食牛油果烟熏鲑鱼贝果,再加蔬菜沙拉怎么样?”
“听上去很不错,可你这是要自己发面烤贝果吗?”他有些意外地问。
“我读高中的时候住home stay,有和home妈学过贝果的做法,这个面团很有意思,还需要水煮再烤。”我解释道。
鄂毓看着我揉面的样子,眉开眼笑,俏皮地说:“媳妇儿,你真是太贤惠了。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额,他叫我媳妇儿?
“我说你还真是处处都给人惊喜啊!我以为你这样的大少爷肯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别说男人了,很多女孩子也是不会料理家事的,要找个能让你回家吃上口热饭的媳妇儿都难得。还真是天下男人的理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他边说边露出幻想一般的神情,独自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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