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后背的伤罪魁祸首是晏回,但是晏回给他送药了,后面又加重纯粹是他自己的原因,这怪不得晏回,而且晏回在二公分组的时候还给他找了一个抱枕。
其实他开口让晏回帮忙没抱什么希望,他已经做好了被晏回拒绝然后拿着药去舞蹈教室让曲阳给他随便喷点的心理准备。
他不知道晏回会同意。
首先,他们关系还没好到这个份上,其次,他不觉得晏回是一个乐于助人的热心好同学。最后,他听别的学员说晏回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喜欢跟别人有肢体接触,就算练舞的时候迫不得已需要接触,他也会戴上手套。而上药免不了会有肢体接触。
不过,晏回这种gui毛洁癖倒是跟小团子有得一拼。
小团子也是非常讨厌别人碰他,碰一片衣角都不行。
但是他可以。
可以摸头,可以捏脸,小团子不会生他气,还会突然变得很乖。
……
考虑到晏回的洁癖问题,时舟找了一双一次性橡胶手套出来递给晏回。
晏回目光扫了一眼,没有接,他下巴点了点沙发。
“趴着吧。”
虽然疑惑晏回为什么不用手套,但时舟还是乖乖趴在沙发上,只是在晏回半蹲下来要动手掀他衣服的时候,他猛得弹起来。
“我自己来!”
晏回手停在半空片刻后收了回来,他没有再动作,手里拿着药瓶安静等待着。
当时舟扯着自己衣摆一点点将衣服往上卷的时候,他感觉这个动作有一点点的……不太好形容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入营到现在,他跟晏回一直是对手、竞争的关系,所以在晏回面前做这个动作,他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最后索性直接将上衣脱了。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避嫌的?
晏回目不斜视看向时舟伤口处,而后他皱起了眉。
青得更严重了,有的地方甚至紫了,整个后背都肿胀起来。
晏回脑海中闪现这个人从舞台高空“摔”下的画面,虽然下面有缓冲垫,但是摔却是真的摔。
他将云南白药放一边,说道:“光擦药不行,得去医务室,有条件的话拍个X光看看骨头有没有伤到。”
时舟最讨厌去医院,医务室也讨厌去,他说:“就是皮外伤,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随便喷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时舟说得随意,晏回的眉头却蹙得更紧,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去医务室也可以,还有一种办法可以知道骨头有没有事。”
“什么办法?”时舟问。
“可能会有点疼。”晏回说。
“疼的话,你含一颗糖就不疼了。”
晏回说着放了一颗薄荷糖到他面前。
时舟看着那颗眼熟的薄荷糖,有些呆愣:“你……”
晏回解释说:“是你给我的那半袋,我捡回来了。”
时舟动了动唇,这句话听起来正常,但他老觉得这句话里有点别的意味,于是他转移话题:“不是,我是疑惑,是谁跟你说,疼的话含一颗糖就不疼了?我告诉你这纯粹是骗小孩子的。”
因为,他曾经就这么骗过小团子。
那次他和小团子去猫咖玩,小团子跟小猫玩闹的时候不小心把手背蹭破了一点皮,倒是不严重,但是安全起见,他还是带小团子去打了狂犬疫苗。
小团子看到有他半根手指那么长的针头说什么都不打,他没办法,只得哄小团子说:“含着一颗糖打针就不疼了。”
在一旁准备针水的小护士用“你就睁眼说瞎话吧”的眼神看着他。
小团子却深信不疑,含着薄荷糖,坚强的打完了那针狂犬疫苗。
小团子那个时候好像才6、7岁,对他又深信不疑,信这个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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