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少年了,怎么这话就不能翻出几分新意?来来去去就那些酸叽叽的陈词滥调。
见识过了最真实的战场,摸爬滚打多年,区区秋猎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实在难以激起她的兴趣。
不知道阿姐现在在做什么?哦~大约是被林含柏约出去逛街了吧……游湖那日以后,林含柏对容初的兴趣不减反增,日日想着约她出去。
阿姐面上看着不情不愿,却很诚实地赴约,萧启偶尔回驸马府看看,她整个人由里向外都散发着活力,与以前全然不同了。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见阿姐的Jing气神,她还是放心的。
萧启身旁,闵于安骑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手握缰绳昂首挺胸。
她今日换了身胡服,浅杏色的胡服更显得她明媚娇艳,被高头大马一衬,还有几分英姿飒爽,让人眼前一亮。
可惜,她在意的那人并不懂得欣赏。
萧启的发丝高高束起,人却低垂着头,捂着嘴不动声色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花子都出来了。她掩饰性地拿手揩去,心虚看看四周,没人看见。
也是,谁都想不到这位驸马爷敢在如此严肃的场合走神。
萧启倒也不是对皇帝不敬,打哈欠实属身体本能,控制不住的、下意识的举动。
自那日搬进公主府,她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
游湖完毕,众人回了驸马府。
容初送了林含柏回家,一回来就发现韦嬷嬷等人在搬东西,她拉了人询问,才知今日萧启就得搬去公主府了。
容初犹豫许久,还是觉得该嘱咐些许。到卧室里把正纠结今晚怎么办的萧启揪出来,到了书房确定没人能听见,才凑在她耳边说:“万事小心,可千万别被发现了。”
被发现什么?
自然是身份。
“你都十七了,葵水还未来,万一……”便是知道无人能听见,容初的声音还是低了又低,几不可闻。
萧启打断她的话头,宽慰道:“阿姐,哪有没那多万一,我没那么倒霉,怎么会正巧就来葵水了?”
那么多年不来,这才到京城几天,不会这么巧的。
何必杞人忧天?担心那些不必要的事?
容初苦口婆心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别不信邪,还是得注意!”
“我给你把过脉了,不是什么大事。”
“想来是幼时亏损太多,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营养跟不上。这两年便是我给你抓紧补着,也没补好亏损。”
“本来喝些汤药就能好,可你身处军营事事不便,也就拖到现在。这也没个准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你可得时时注意着!”
“好好好,我记着了,阿姐你别担心。”萧启敷衍道,没太往心里去。按她的想法,那得拖到明年去了,现在怎会来?
她上辈子的这时候还不懂这些,幼年活着就很艰难,吃饱饭都是个大事,哪有空管这些,容初也不在,没人教她。
到了十八才来葵水,可把她吓坏了。
那日正逢结束一场大战,她以为是伤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不敢找大夫,自己躲起来检查了个遍也没发现伤口,又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吓得几日没睡好觉,后来偷偷去庵庐里借了几本医书翻看才知晓。
想到当时自己的举动,萧启摇头笑笑,无知是福啊。
有些事情,懂得多了,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
既然走了这一条路,她就再没抱什么嫁人生子的想法,欺君之罪是原因之一,不愿屈居人下也是其一。
鉴于上辈子的Yin影,她真想灌点寒凉药物一了百了算了,可容初时时盯着,动不动就给她把脉,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
早知她身份的闵于安压根没把这当回事,能跟将军天天在一处,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可以看到将军有趣的反应。
可真是,太美好了啊。
皇帝宠着女儿,两座府邸在京城里都是顶顶好的路段,挨得也近,要论差距也有,公主府自然比驸马府要好上不少。
比如,公主府的浴池能有闵于安未出阁前清和殿里那般大,很适合……咳咳。
当然闵于安也没想着早早扯开萧启的马甲就是了。
即便如此,每夜在浴池中畅游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有一天若是能和将军一同~该是多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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