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瘫倒在床上,任由军医替他包扎伤口,笑着说:“将军,总算是结束了。”再也不必担心不知何时会来的突袭,也不必担忧身旁的同僚,下一刻就会死在战场上。
这样的结果是兄弟们拿命换来的,不过,值得很!
萧启端坐椅上,微笑颔首:“辛苦了,等会儿你带人去搜刮一番,一半留下来补充到公主的嫁妆里,另一边论功行赏,给兄弟们都分一分。”
“死去的兄弟,也要好好安置。”
副将正色道:“是!属下领命!”
正经不过一瞬。他朝萧启挤眉弄眼:“公主那头您打算怎么办?”
萧启的脸垮下来,她也无什么对策。
她瞥了一眼军医,已经给副将包扎好了,便道:“您先回去,我们有要事相商。”
军医高高竖起的耳朵就垮下来,但军令如山又不得不听从,很不情愿的往外走。
切~还以为能听到些八卦呢,将军居然这么小气!好歹老夫给你治了这么次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翻脸不认人!
萧启确定他出去了,咳嗽两声,对一脸期盼神色的副将说:“我也不知道。”
副将:“……”人都抢回来几个月了,您不知道?!
萧启试图解释:“我这不是一直忙着打仗吗?哪有闲工夫去管那些?”
借口,都是借口。
副将心说我信你个鬼,翻了个白眼:“那现在也不忙了,您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了?”
萧启蠕动几下唇瓣,欲言又止。
“怎么?”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你替我出个主意?”
不等副将拒绝,萧启补充道:“抢她回来这事是你撺掇的,你得负责。”
副将:“!!!”过河拆桥!管我啥事?!
萧启安抚他:“好啦,你替我想想,大不了,我替你去向知府家里提亲,你不是早就对人家小姐有意思了?”
副将忍辱负重地点头,行吧,一事换一事,很公平。
“要我说,您装装可怜,公主就能心软,到时候一切都好说。”
装可怜?
萧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跳起来往帐子外面跑:“大夫你再给我瞧瞧,我觉得这伤口还需多几层棉布包扎!还有!我突然觉着头有些疼,是不是伤着了!”
……
萧启的额头上、肩部、腰部都缠着厚厚的棉布,是坐在马车上被人抬回府邸的。
门房忙进去通传,一刻都不敢耽误。闵于安听到她回来的消息,暗咬银牙,决定不给他什么好脸色,把自己扔在这城中这么久,还生着气呢!
要哄哄才能好!
门房:“将军伤的好重,是被人抬回来的!”
闵于安:!!!
什么生气什么摆架子,全都忘的一干二净,这一刻她只想知道他安然无恙。
冲进房里,萧启正虚弱地躺着,副将端着水杯递到她唇边。
青年何时有过这样的时刻?闵于安心纠气短,是因为打仗才受伤至此,都是因为自己,若非和亲不顺,他不必如此的。
闵于安看见萧启吃力地低头嘬饮,扯动了伤口,好看的眉紧紧蹙着,似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闵于安三步并作两步,急急道:“我来吧。”
她问婢女要了个勺子,一勺勺把水喂到萧启嘴里。
被抢了活的副将:“……”这戏才演了个开头,就结束了?枉我设计那么多情节,哼。
喝完水,萧启虚弱地说:“好累。”
闵于安给她掖好被子,柔声道:“那就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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