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就这么魂不守舍地回荔棠阁的。
可以换人替妙寂解蛊了。
不,他不会愿意的。妙寂可是出家人,他都不愿我替他解,怎会同意别人替他解呢?
但是木桃却无端想起那夜他忍着情蛊发作陪一薄纱覆面的女子赏月。
妙寂好似花朝节那夜也是同那个女子一起。
她不由焦虑起来,皱着眉只觉心浮气躁,很难平静下来,全然没想过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妙寂。
情蛊好像没法解,这种无意义的转移之法我没必要告诉他。
木桃理所当然地想,妙寂那样善良,才不愿意拖累别人呢。
她不断给自己喂定心丸,强行说服自己这不是在隐瞒他,这只是真的没必要。
回了荔棠阁,清月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清月一把拉住她,她才回过神来:啊?清月怎么了?
你怎么了?这样魂不守舍的?清月担忧地望向她,猜想是不是青岭的事。
没什么,对了,我有事同你说。木桃忽然想起来那书生不是不举吗?可以让清月找青岭为他诊治诊治,只是这店里人多,她便拉着清月回了房说。
你那书生不举的毛病,可以找青岭替你瞧瞧。木桃拉着清月坐在床边,认真说道。
啊?
青岭是医者,医术高超,不妨一试。她耐心同清月讲。
清月这才有些脸热地摆手道:不用了,他、他没有不举,我同他已有夫妻之实了。
木桃不由吃惊:你们?
清月那张鹅蛋脸上飞红一片:从前是我误会他了,他不是想要羞辱我,也不是身体有问题。
那是为何?木桃更好奇了。
他说是因为两家从小定下的婚约,怕我不情愿不喜欢他,所以不想勉强我。他讲男女情事若是心不甘情不愿便是种折磨,因此才忍耐着并不碰我。
他表明了心意,我亦说了喜欢,就自然而然共寝了。清月微微低头,言辞却直白大胆,脸上是掩不住的甜蜜。
不是两情相悦就不可以吗?木桃有点懵,疑惑问道。
应当也是可以的罢,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只是我觉得这种事要两情相悦做起来才美妙,我不喜欢一个人,又怎会情愿被他触碰呢?
阿桃你有喜欢的人吗?清月问她。
没有。木桃脱口而出,还是坚持认为自己没有。
清月不太信,转而问道:真的没有吗?既然没有喜欢的人,那你便想想,若是要你委身与我哥,你愿不愿意?
木桃想了想,要是宋观卿中了蛊,她愿意替他解蛊,同他欢好吗?
她立刻不适地摇头:不愿意。
你瞧你不喜欢我哥,所以你不愿意。很多人都这样,只想被喜欢的人触碰,也只想碰喜欢的人。阿桃你不必瞒我,你喜欢青岭是不是?清月开导她,一副不必遮掩我都知道的模样。
啊?清月你误会了,青岭真的只是我的好友,我真的不喜欢他。木桃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又扯上青岭了?
清月不可置信,犹豫问她:你不会也不知道花朝节的含义罢?
花朝节?什么含义?木桃疑惑不已。
清月简直要被气晕过去:花朝节是相互有情的男女才一同去的,你给他戴钗,他替你簪花,就是定情了。你那天回来鬓边不是戴了朵粉白牡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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