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夏和关永新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一人守着一边的门口,神色诡异。
“公子,人在里面,被绑的严严实实。”守在门口的下仆恭敬回答。
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合上,刘公子Yin着一张脸,眼底闪着兴奋,这次他定要阮夏安求死不能,一雪前耻!
“嘭”屋中传来一件重物倒地的声音,门口几人对视一眼,了然地笑了笑,定是公子在对着那人行私刑了。
只一人有些不安想要进门看看,被另外几人拦住了,“里面还有关家的公子在,放心好了,那人被绑起来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两人。”
“可是听闻阮家公子与关家公子关系颇好?”那人反驳。
“关系好又如何?利益当头夫妻也能各自飞呢!”一人嗤笑,众人深以为是,便不再言语。这些大家族里面的关系哪里比得上利益?他们做下仆的也是司空见惯了。
阮夏夏干净利落地扒了刘公子身上的衣袍换上,而后冷笑着又踹了这人一脚,不仅用布条将他的嘴给堵住,还将他绑了起来。
关永新含笑看他泄愤也不阻止,只道了一句“快些离开吧。”
阮夏夏点了点头,却将手上的那把扇子递给了他,语气颇有些不善,“关永新,以后你活的不好不痛快都对不起我给你这把扇子,见到总督大人就把扇柄里面的东西给他,随你怎么编造算是你戴罪立功吧。”
闻言,略显温润的男子目光一凝,缓缓地接了那把扇子,定定的看了阮夏夏许久,低声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阮夏夏嗯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她心爱的扇子,内心在哗哗哗地流血,这可是她赢得男主信任度和好感度的最佳道具呀!
面上还要保持着微笑,微低着头,然后就被身旁的男子推了一把,冲了出去,“关兄,说起来我们也可以成为好兄弟,走,今日不醉不休!”
门口的下人只一个晃神,就看到自家公子和关公子推门出来了,关公子走在后面,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公子的身影,“刘兄客气,今日关某心情不好,改日再约吧,看刘兄面容憔悴想必是多日未休息好,还是随意寻一处屋子歇息片刻吧。”
两人走远,下仆们面面相觑,一人笑了起来,“我说如何?这大家族里面哪有什么兄弟情谊?”其他人纷纷叹服。
走了许久,阮夏夏才慢慢抬起头来,朝关永新挥了挥手示意他先离开,而她随意一瞥就进了一处竹林,竹林里面有一处小屋子位置极为隐蔽,刘家的人虽买了这处园林数月,也不一定知道这处小屋子。
以往她在里面歇息,还放置了一些rou干果酒,足以她舒舒服服地过上半日,等着男主来救她。
关永新出了园林,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了一眼身后,而后往总督大人暂时居住的地方走去,褚非的园林,恰好他也很熟悉。
阮家如果一直没有找到夏安,阮伯父一定会去寻褚非帮忙,借此求总督大人派出兵马搜查。
他所想很对,事实上阮夏夏失踪后,手中拿着粉晶头面的仆人慌忙就回了府中禀报老爷。阮父大惊失色,当机立断一边命府中的下人到城中寻找,一边亲自带了重礼直奔褚贤侄的园林而去。
裴褚得了阮夏安失踪的消息,一张脸冷沉无比,阮家和善,在城中百姓的名声颇好,阮夏安虽有些不着调但也从未做过欺男霸女之事。究其根本,这些人还是冲着他来的。
当即,他就呵斥了一顿段卫骞办事不利,而后命定北军封锁城门口,挨家挨户上门寻人。
阮父呆呆愣愣地看着“总督大人”对这一个小小的商人恭恭敬敬,还被训斥了一番,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这哪里会是一个商人啊?!
裴褚亲自带着些人马重点搜查曹督查等人的府邸,留了阮父对着“总督大人”迟疑开口,“总督大人,不知褚贤侄,哦不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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