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睡着了,裴褚垂下眼皮,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莹润的脸庞上抚了几下,结果被抓住了手,女子毫无所觉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脸,最后还一点都不客气地甩开。
他失笑,冷硬的眉眼间浮现几分柔情,放松地揽着女子在软榻上面小憩。
不出意外地,年少有为的安南侯又被陛下留在了宫中,京中人有所闻,不禁感慨安南侯圣眷隆重。
再说回扬州那边,阮家风光正盛,尤其是赐婚圣旨到了之后,阮家大小姐竟然还活着,竟然还好运地被陛下给看上了。
扬州人无不震惊!
事实上阮家等一干人也十分震惊,外人不清楚当中的内幕,阮家几人可是一清二楚。从头到尾阮夫人就生了一个女儿就是阮夏夏,当时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才将女儿变成了一对龙凤胎。
陛下圣旨中的长女又是谁?
好在随着圣旨之后有阮夏夏递来的书信,阮父和阮夫人看了之后倒是安下了心。原来陛下真正看中的女子和他们阮家并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那女子身份不宜表露,需要借阮家的身份。
如此,阮家按照阮夏夏信中的嘱咐并未大肆宣扬,若有人因此而上门拜访也闭门不见。
只在婚期将近的时候,派在朝鹿书院读书的义子带着置办的嫁妆进京,顺便以安南侯义弟的身份入读太学。
阮元年到了京城,阮夏夏亲自去码头接他,时隔数月未见,阮元年看到她熟悉的笑脸,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不知所以。
“兄长,那名女子?”一见面上了马车,阮元年就问起了此事,他要确定这名女子将来不会危及到阮家。
马车往安南侯府的方向驶去,阮夏夏左右看了看,随手打了个哈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元年,这天下男人的秉性你懂得,当他拥有了江山的时候,为了拥有一名女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帝王的爱情就是那么的奇妙,没办法,那女子的身份容不得暴露,所以就暂时借我阮家一用了。”
“兄长的意思是,陛下爱惨了那女子,势必要让那女子做皇后吗?”阮元年半信半疑,在他看来一个有魄力谋反的开国帝王怎么可能会沉溺于男女之情?
闻言,阮夏夏非常不要脸的使劲点了点头,“是呀,强取豪夺什么招数都用上了,那女子立身正又不畏权势,陛下可是折腾了好些日子才好不容易让那女子点了头。”
“总之这对我阮家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我们就大方的出一份嫁妆送她到宫中也就是了。这也表示了陛下对我们阮家的看重,毕竟我可是陛下独一无二的义弟!”
“元年明白。”尚显青涩的少年一直都对她深信不疑,并没有怀疑阮夏夏所说的话。
“兄长一人在京城,听说经历了很多凶险的事情,我和父亲母亲他们每日可都是担心的夜不能寐。如今我到了京城的太学进学,兄长竟可以把一些事情来交给我做。元年看着,兄长可是清瘦了不少。”阮元年仔细看看比他矮了一个头不止的女子,明明面色红润目光明亮有神,但在他的眼中还是消瘦憔悴了许多。
仿佛阮夏夏在京城一个人受了太多的委屈。
马车停在安南侯府的门口,出来迎候的管事听到自家小公子对大公子嘘寒问暖的话,神色有些复杂。
如今这京中哪有比他们家公子更加滋润的人呢。每日里被陛下身边派来的人毕恭毕敬地迎到宫中,听说是在和各位朝中重臣们谈论国家大事。什么推广种植棉花修路致富什么设立女户保有女子财产权,总之他们家公子俨然成了陛下面前的红人。
有些时候那宫中的天子还会与公子君臣促膝长谈,端的是对公子恩宠有加。
这短短的一段日子里,安南侯府比京中其他的世家们可要风光多了,便是那战功赫赫的威宁侯府也不及他们。而再过不久等到他们家的姑娘入主中宫,谁也撼动不了阮家的地位了。
阮府的管事美滋滋的想着,再一看兄友弟恭的二人态度越发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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