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啊。”
“蓝暖,听见了吗?有些涉世未深的弟弟在夸你。”
“怎么?喜欢这种东西都捡不起来的智障?”
我们几个马上闭嘴了。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啊。
这边暖暖姐一直表演着捡不起东西的懊恼,华子哥那边用包对准了实验室的窗户。
“丁哥,有点暗,看的清吗?”
屋子里面隐约能看见沙发,还有一个浅色的桌子。
“和我离开的时候不一样了,那个放桌子的地方,以前是一长条的,能坐很多人一起吃饭。”里昂说。
暖暖姐终于将东西都捡起来了,扭身进酒店的时候,她停了停,“啧”了一声。我们几个头都挤到pad上去看,暖暖姐手包上的摄像头对准了一个小牌子,那个牌子挂在低矮的门把手上,上面写着——D.Tao。
看样子,是个诊所。
我们千算万算,以为充满危险,可能会和陈先生的手下打的热火朝天,剧本都编好了一百多页,却没想到这栋房子重新被租出去了。
“里昂,你和我说实话,顾教授是不是破产了,才去美国组建盖亚学院的。”我问。
“并不是,”里昂咬牙切齿,“虽然我不知道在哪儿,但是顾清可有钱了,有Yin谋,绝对的Yin谋。”他掏出手机,打开了德国的大众点评网,把地址输了进去,随后按在了我脸上:“你看,根本没有这家店。”
“是是是,你快把手机拿离我脸远点。”
画面里,暖暖姐扶着一只脚,半坐在酒店的沙发上,苦恼的问:“我脚好像扭了,这附近有什么诊所吗?”
“隔壁有一个,不过是个心理理疗诊所。镇上的医院解散了,能看病的大夫剩了没几个,全凭着责任心撑着,这种小毛病不方便麻烦他们。”老板从冰箱里翻出一个冰袋来,“隔壁的Tao是个好医生,现在外面一团糟,这镇上人过的还比较舒心,有他很多功劳。”
“这世道确实让人不太舒服,所以我们夫妻出来旅游散散心。”华子哥道:“老板没想出去走走?”
“不了,老了走不动了。孩子在外面好好生活就好。”
“是的,您很睿智。”华子哥说:“还没问房间多少钱,我们夫妻住在这里。”
“哈哈,”老板笑着摇头,“现在钱和纸几乎等价,收了也没什么用。你们住吧,房间自己打扫,明天早上给我准备一顿早饭就可以了。”
“好,谢谢,”暖暖姐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脚踝,哀声道,“我这个脚还是不太舒服,您有那位医师的电话吗?也许我和大夫通一下电话就好起来了。”
“有的,”老板递过一张名片来,“上面有号码,早上九点以后才接待,提前预约。”
他们夫妻二人道了谢,就上楼了。楼上的房间很干净,墙上挂着一幅向日葵的版画,我眼见着暖暖姐将墙上的画拿下来,从随身的箱子里掏出一个折叠的铁器,对着墙壁画了一个圆,再敲一下,圆里的墙就裂了挺大一个缝。也就是几分钟,她已经进到了隔壁实验室里。
“我先去看看,你留在这里。”她对华哥说。
“远神,我记得,你和我说,暖暖姐在队里负责后勤?”
“是啊,可把她憋坏了。”
远神带着笑赞许地点头。我突然发现这帮比我稍微大一点的哥哥姐姐们,分明是另一个世界的无敌牛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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