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正一手摸着孩子的头,一边叫着孩子的名字。
林风虽然没怎么见过大仙,可毕竟是在乡下长大的,一看这动作,就知道这位大仙,正在孩子叫魂。
老夫人显然也看到了,也没吭声,就在旁边坐下,省得耽搁了大仙。
青衣男子摸着孩子从头到脚摸了七遍,叫了七遍名字后,起身回到屏风后,端出了一碗热汤和一张黄纸出来,把黄纸对着孩子头轻轻拍了拍,然后烧了黄纸,让灰落到水里,递给妇人。
妇人忙千恩万谢接过符水,就要给孩子喝。
林风一看,顿时就要阻止,却不想冯茹一把拉住他。
林风转头,冯茹用嘴型说:“别冲动。”
冯茹动动鼻子,小声说:“刚刚他烧纸时,我闻到了安神香的味道。”
林风眨眨眼,“这么说是对症的?”
冯茹点点头,“那孩子一看就是被惊吓到了,小孩子易受惊,我弟弟小时候也受过惊吓,太医来给开过安神香,这味道我闻过。”
林风转头看着炕上,妇人接过符水,给孩子喝下,果然,原来哭闹不止的孩子很快安静下来,在他娘怀里开始安静吃nai。
妇人顿时感激不易,青衣男子摆摆手,“回去莫要在吓着孩子,最好能稳七天,孩子魂弱,受不起惊讶。”
妇人自然连连应许,抱起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妇人走后,刚刚一直坐着的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站起来,躬身说:“大仙,还请您救救小儿。”
青衣男子,也就是金角大仙看着老人,却长叹一口气,“他命该如此,不必求我。”
老夫人顿时泪如雨下,“都是老身有眼无珠,不识仙人警告,可老身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望大仙您行行好,救救他吧!”
青衣男子盘着腿,却丝毫不动容,“他犯了色戒,是上天不容他,非我这等凡身能救他。”
老夫人一听,顿时跪下,“大仙,求您行行好。”
看到老夫人这样,青衣男子有些无奈,“既然你非要看,那我只能勉力一试,不过这事是他德行有亏,上天不容,只怕没什么好结果。”
老夫人一听青衣男子松口,忙说:“尽人事,知天命,只要大仙肯试一试,老身就满足了,就算看不好,也是他命里如此。”
“算了,你让他进来吧!”青衣男子说道。
老夫人忙让婢女去把儿子从车里扶出来,抬到屋里。
林风和冯茹一看抬来的人,顿时吓得往后一缩,原因无他,也不知这老夫人儿子得了什么病,居然满身脓包,看着十分恶心。
青衣男子却是丝毫不嫌弃,走上前看了看,摇头,“当初你孩子随你来时,我就提醒过他不可太过风流,色字头上一把刀,如今算是应验了。”
青衣男子说着,蹲下摸出躺在地上老夫人儿子的手,嘴里念叨着咒语。
过了一会,放下手,又走到脚边,摸摸老夫人儿子的脚。
然后又到头部,伸手摸了摸脖子。
一番念叨后,青衣男子对老夫人说:“我要到后面作法,可能时间久些。”
老夫人忙说:“有劳大仙了。”
青衣男子就推开后门出去,去了后院。
林风望去,原来这后面还有一排屋子。
林风不好跟上,就只能呆在这,看地上老夫人的儿子,林风这会也看出来老夫人的儿子得了什么病了。
花柳病,顾名思义,这家伙是因为逛窑子才得的。
看来这位大仙也没说错,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林风正要再仔细看看,旁边冯茹却拽拽他。
林风转头,就见冯茹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老夫人的儿子,低声说:“刚刚他是不是摸了病人的手腕、脚腕和脖子?”
林风点点头,“对啊。”
“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医书上看过,诊脉除了常见的左右手诊脉还有一种更复杂的诊脉,就是三xue诊脉,通过手脉、足脉、颈脉的轻微不同,确定病灶的具体位置,进行诊断……”
林风听得云里雾里,“听你这么说,这三xue诊脉挺厉害的?”
冯茹点点头,悄悄说:“宫中太医也不一定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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