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心思搭理他,父母这个把月有事没事就坐到她办公室里,跟她哭诉煤矿每拖一天开张就损失一天,毕竟那是贷款买的。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但她也没有说穿。得知真相后,她以敏感时期为由,不再理会煤矿的事情。
齐名君将她写成周旋于陈、张二人的女人,更是让她恼上加恼。
她是个普通人,需要时间去淡化或原谅一些过往。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置。
楼下大堂的接待告诉她父母与弟弟又来了。她立即拿了包经货梯下楼。
结果,货梯故障,她悲催的卡在六楼和五楼的中间。
陈将军接了她电话赶过来,就看到一个穿着洋装的女子无语的坐在电梯地板上。
电梯工人将她解救出后,她跺着脚冲陈炯炜嚷:“这楼多少年了?哪找的物业公司?救个人花了两个半小时!我要搬到新盖的楼里去!!”
老陈同志也是无语,“你没事跑货梯干嘛,体察民情?”
“被煤老板追杀,躲出来的。”
陈炯炜哭笑不得,见她真的是眉头打结。估计她已经忍受到极限了。
“天野,不然我让人打个招呼吧。”
她咬了咬牙,“不用,治治他们得寸进尺的毛病,不然迟早会拖累大家。”
“你想好了?”
“以前没想好,关在电梯里头却想明白了。他们太贪且没有底限,像个无底的深渊。你今天这样的背景,不能被这样的岳丈拖累。”
陈炯炜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要借这个事向外界表明一个态度:在他们夫妻二人这里没什么人情讲,哪怕是最亲的人。这样才能最小的被人利用或要胁。
陈炯炜忽然觉得心疼,她才三十一岁,他以为给了她无上的优越地位,实际把她逼离了一个女人平凡的幸福。没有他,蓝天野不是优秀的情报官,便是满山撒欢的小野猫。
商场这摊混水早把她的灵动藏进了深井。
她看他表情有些深沉,“老陈,咱们说好的,我不开口你不插手。”
“我怕他们被逼急了,咬你。”
她爽朗的笑出声来,头回听他将岳丈形容成狂犬,“不怕,我十二生肖属藏獒的。”
陈炯炜搂了藏獒去购物压惊,身后跟着若干高大特警。
但是,人心的卑劣没有底限。在多次围追堵截蓝天野无果后,她父母与齐名君找到了石歆。他们的资产极不对等,父母是打了蓝天野的牌子才见到了石歆。
石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三人,忽然心里生了个主意:吞了那些矿。
齐名君这个蠢货开口道:“石董,我姐说你在山西颇有人脉,可以帮我摆平煤矿的事么?”
“为什么?”他意思是说凭什么。
“我姐夫的背景不好直接出面,但这事要是处理好了,你们的合作肯定会更进一步。”
石歆心里冷笑,幸好蓝天野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如此的愚蠢又如此的不自量力,真是人生的悲剧。
“请回吧。天野没有出手我更不会出手,合伙人的一致性很重要。”
蓝天野父母心有不平,离开公司时嘀咕了一声:“都不知道那个妖女使了什么手段,这些男人个个都听他的。”
这话石歆的前台听见了,廖锦宏的监控器也听到了。当事人自然很快也知道了。
石歆拿了支雪茄放鼻子底下闻闻,“伏特加养出来的味道比xo养出来的要冲些。”
他的军师兄弟斜躺在沙发上养神,看他似笑非笑的,明白他又在盘算,“你又在想什么?”
石歆剪了雪茄的头,点着吸了一口,“煤矿的事现在超有意思,无论怎么做她都要谢我,多好。”
“歆爷,你真无聊。年纪一大把了,去撩拨别人的老婆。”
“我就不信陈炯炜没听过市面上的流言,蓝天野被定义成周旋于两大巨富之间的女人,他再淡定也要讲究个面子。”
军师支了胳膊打量他,“你就是个炖熟的鸭子,光剩嘴硬了。跟你说个事,西南那条线已经收线了,东北的线略慢些。”
石歆点点头,“三个月内必须终结所有的黑线,我们要彻底翻白自己,从此成为一个没有硬伤的商人。”
水里待久了,总会遇到旋涡的。冲着这个结果,军师也感谢有蓝天野这个人。这些年他不停的劝石歆上岸无果,结果她一找石歆合作,他开始主动上岸。这十好几年,难得的心里开始踏实。
军师一高兴,嘴上就没有把门,“上岸后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依旧不会喜欢上你的。”
“你他娘的不提这事会死啊……”
蓝天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这段监听的内容撇了撇嘴角,廖锦宏在她对面使劲的笑。她固然是想让父母吃些教训,但怎么也没想过煤矿的事一开始就是石歆在暗中挖的坑。都怪自己本能的不想管这事,所以根本就没有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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