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为你设置提示点和一些反行为习惯内容，早上7:30分，闹钟响起，将是你的第一次提示点，那个时候系统就开始觉醒倒计时，但是只能靠你自己觉醒，系统外的人没有办法帮助你。最后24小时，系统将每12小时提示一次时间。上校，你明白这次任务的艰巨了吗？”

    “明白！”

    “好，祝你成功！”

    “嘀嘀，嘀嘀，嘀......”，闹钟在早上7：30准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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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thaway，出来吧！”

    “上校，你终于觉醒了。”Hathaway投射出的具象化的人，站在了程斯年和宋青羽面前。

    “你这玩得可真大，野兽、地裂、暴雨、杀手、丧尸，不过多亏了在医院和高速上碰到的林立伟中尉和李宏宇中尉，最后一刻他们觉醒了，并给了我一些信息。还有柯哲下士，你本来没有打算让他出来搞事，谁知道他误打误撞跑了出来，还给我提示了系统。”

    “有用吗？就算有用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过你也算厉害，这么多人都没能阻止你。”Hathaway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宋青羽，接着说，“不过，我给你的礼物还满意吗？其实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跟她在一起。”

    “留在这里看着你毁了人类世界吗？所以之前侵入的那些人，你都是用这些方法迷惑他们，阻止他们觉醒的是吧。”

    “上校，每个人心里都有禁区，每个人心里都有软肋，杀父之仇，丧子之痛，手足不睦，债台高筑，不是我迷惑他们，这里面哪一个，你们人类逃得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会觉醒地更早些不是么，你敢说你不贪恋跟她在一起的时光吗？在创造我之初，你就用她的英文名来给我命名，我是你的心血，你的成就，在我这里，你就是创世者，我可以把你奉上神坛，所以你舍得毁掉我吗？呵呵，你们这些愚蠢又自大的人类，根本不配来掌控我！我要建立属于我自己的AI帝国，反过来掌控你们人类！”

    “科学永远都是让我们探索未知，从而守住自己的边界，而不是用来杀戮和奴役。”

    “别废话了，你知道芯片在哪吗？上校，你现在全身而退还来得及，我不会留你，或者，你要留下来跟她一直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我会为你创造属于你们的世外桃源。”

    “呵，就不用你Cao心了。你知道宋青羽是我到现在最大的遗憾，我弄丢了她，所以你把她送到我眼前，虽然是为了阻止我觉醒，但我还是很感谢你，能让我再跟她说我爱她”，说着她执起宋青羽的手，低头吻了一下，“你刚刚也说是我创造了你，所以最了解你的人是我不是么”，她把宋青羽搂得更紧，似乎是要揉进身体里，“芯片在哪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芯片就在我最舍不得的人那里”，说着，拿起偷偷从宋青羽背上取下的改锥，对着宋青羽的胸口刺去，“青羽，对不起，我爱你。”

    “阿斯，不管过多少个5年，宋青羽也都会...一直爱着...程斯年！”宋青羽抚在程斯年脸上的手，慢慢落下。

    “不......”

    随着一道刺眼的光线，程斯年睁开了满是泪水的双眼。

    第13章  第十三章

    一个月后。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程斯年一早就到了办公室，正签批着文件，等着今天从国外请回来的生命科学家。

    “笃笃笃。”

    “请进。”

    门口的人整整身上的白大褂，挺了挺胸，进门，“上校，宋青羽报道。”

    “宋青羽…”签文件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熟悉到已经深深刻在脑海里，随时都能拓印出来，对面的人长发盘起，眉眼间一片温情，看着那双shi润、明亮的黑眼睛，程斯年突然就想起了多年前在熄了灯的宿舍走廊亲吻她的那个宋青羽。她站起来，理理衣服，伸出右手，“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宋青羽回握，两人相视一笑。

    久别重逢，竟然还是在工作岗位上，程斯年有点无所适从，两人简单寒暄，相约一起吃晚饭后，宋青羽因为还有工作就离开了。程斯年双手交叠放在唇边，闭眼放空了一会，睁眼转头，穿过窗外绿意盎然的大树，正好看见远处Cao场上努力训练着的充满朝气的新兵们，嘴角不知不觉浮上一抹笑意。

    晚上六点半，两人准时在基地餐厅碰面，因为工作特殊，基地的工作人员平时都不能离开，即便是工作的地方，生活区的生活气息也是很浓，好一点的餐厅档次也不差。两人选了一个靠落地窗的位子坐了下来，点菜的时候程斯年有意让宋青羽先点，宋青羽摇摇头，于是她按着两人旧时的习惯点了几道菜，对于对面这人的喜好，她可是一点都没忘，点完宋青羽满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