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边吻着,右手边摸上云浅背后的肚兜系带,只要轻轻一拉,再一扯,那对ru球便会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眼中。可就在这时,白容却感觉舌尖一痛,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她鼻尖。
“唰”地睁开眼,就见近在咫尺的云浅冷眸含泪,眼眶红红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兔子。那人略微颤抖的呼吸打在白容脸颊上,牙齿却死死咬着她的舌尖,令她真切地感受到,这人的倔强与害怕。
她就这么不情愿吗?
白容充满欲火的眼眸微暗,右手抓住那藕粉肚兜,猛地一扯,只听“啪嗒”一声,系带便断成了两半,身下人儿胸前的一对大白ru鸽瞬间“扑棱”了出来。
“唔——”随着肚兜被扯下,云浅咬得越发用力了,似要将白容舌头都咬断。
可她越是这样,白容便越是想狠狠Cao她,把她Cao哭,一边哭着对她说不要,一边骂她混蛋。
云浅也发现了这点,所以她总是推拒着白容,希望白容能对她再粗暴、再用力一些。就像,像对皇后那样,凌、辱她。甚至,更过分。想到白容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云浅便兴奋极了,清冷的眸中隐隐闪现着诡异的光,牙齿愈发用力咬着白容的舌尖。
“嘶——”白容实在是痛极了,她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用力一扯,才将自己的舌从那张锋利的小嘴中解救出来。她站起身,抬手对着云浅的两颗ru球便是狠狠一掌,霎时ru波震荡,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色情。
白容还觉不解气,俯身含住云浅左边nai头,坚硬的牙齿撕咬着柔软的rurou,似要将她的左ru都生吞下肚。白容咬得正爽,就听上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低泣。不用抬头,她也能想象那人哭得泪眼婆娑,却紧咬着唇,不肯开口求饶的模样。
云浅现下确实是这幅惹人心疼的样子,可她的内心,却是另一副光景:阿容真是会咬呢,ru头都快被咬掉了,要是这张嘴只咬自己一个人,该有多好。皇后那个荡妇,怎么配得上她的阿容。真想,把阿容锁在身边,永远永远。
白容听到云浅的哭泣声,不由地停下了撕咬。蓦地,她轻叹口气,站起身,利落地解下自己的湖蓝色肚兜。
“你要做什么?!本相。。。”在云浅惊讶的目光中,白容再次俯身,将自己的肚兜挂在云浅身上,抓起垂落在腰侧的两根系带,她神情专注地系着肚兜,灵巧的手指翻飞,一个Jing巧的蝴蝶结便打好了。
正如那天大殿上白容凑在云浅耳畔所说的,“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换上本宫的,应当正合适。”那湖蓝色肚兜穿在云浅身上,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合适极了。
白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半直起身,拿起云浅的外服替她穿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两团ru球在云浅眼皮子底下,上下晃动,撩得云浅小脸微红。白容却没注意到云浅的异样,淡淡道:“云相身子弱,莫要着凉。”
而云浅却仿佛没听到,眼眸低垂,暗自瞟着白容胸前的ru沟,“公主把肚兜给了臣,等会如何回宫?”
“无妨,本宫将衣服穿上便可。”
“成何体统?本相不准!”云浅一想到白容不穿肚兜的样子可能会被别人看到,她的心里就难受极了,下意识便吼了出来。
白容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云浅如此失态。半晌,她翻身上床,半跪在云浅腿间,勾住她的下巴,调笑道:“云相,莫不是喜欢上了本宫。吃醋了?”
云浅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人胸前令她面红心跳的雪ru,冷声道:“公主真是自作多情,本相只是觉得,您这样,有伤风化。”
“云相可真是无情呢,人家明明把肚兜都给你了,还骂人家有伤风化,可是怎么办呢,本宫,喜欢云相。”
这句“喜欢”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或许连白容自己也分不清了。可却让云浅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她不是不知道白容有意拉拢自己,可听到心上人亲口说出“喜欢”自己,便足以令人沦陷。
还没等云浅从巨大的喜悦中缓过神来,便感觉下体一凉——白容不知何时已趴到了她两腿之间,双手扯下她的亵裤,露出稀疏的粉嫩花园。
“混蛋!你还想再欺辱本相吗?”云浅嘴上骂着,双腿象征性的闭拢了一下,眼中的兴奋却已难以隐藏,心中欢喜不已——不是和那荡妇说过,再也不Cao自己么?呵。
“别动。”白容轻声命令道,紧接着拿出一盒药膏,右指轻点,随后分开云浅闭合的双腿,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外Yin处。
原来,只是想为她上药吗。可是,她不想用药呢,只想让她,狠狠Cao她,Cao得小xue鼓鼓的,Cao得她浑身都是她留下的痕迹。云浅眼神晦暗,正寻思着,怎么勾引白容,就听到——
“唔,夫君,你醒了吗?”丞相夫人睡眼惺忪,原本紧闭的双眼正逐渐打开。
“。。。!”白容一听到动静,立马就拉起被褥将自己盖住。只是一时情急,她的脸,就正好贴在了云浅微shi的花xue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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