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棠醒来的时候,觉得很饿。
下身已经麻木了,但粗大的rou棒却依旧没有放过她,还埋在她身体里缓慢地抽插着,江悦棠发出一声沙哑的呻yin,睁开眼睛,发现两只手已经恢复自由,因她侧躺的姿势无力地垂在了一边。左腿被高高抬起,露出一片shi滑的腿心,吃力地吞吐着水淋淋的Yinjing。
花xue已经被彻底Cao开,进出变得顺利了不少。但路寻舟反而缓慢地磨着她柔嫩的甬道内部,刮着她敏感多汁的xuerou,将快感拉得又慢又长。
江悦棠感觉全身都快散架了,不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多久,下身被半干的Jingye和yIn水弄得乌七八糟,想必至少是过去半天了。
路寻舟的Jing力实在过于旺盛,江悦棠怀疑自己的花xue已经被他Cao坏了,他还那么大,说不定以后她的xue口都合不拢了。
“醒了?”路寻舟的声音沙哑而性感,握着她脚踝的手往上揉捏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得好好锻炼了。”
江悦棠被他摸得瑟缩,被Cao开的花xue下意识一夹,夹得毫无防备的路寻舟吸了口气,猛地干进了深处。
“嗯……”江悦棠猝不及防,红肿的花xue一阵酥麻,不受控地剧烈收缩,挺起细腰又泄出一波yIn水。
江悦棠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有这么多水。身下的床单皱巴巴shi哒哒,有他们的汗水,更多的却是男人的Jing水混合着她花xue喷出来的yIn水,好似他们两个人是真的密不可分一般。
路寻舟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一边重重地干着她高chao多次敏感无比的花xue,一边低头问她:“你怎么这么多水?是你们女人都如此,还是你的水特别多?”
江悦棠耳朵被他灼热的气息拂过,红得像要滴血。她不知道路寻舟怎么会问出这么羞耻的问题,干脆把头埋进凌乱的被褥,把压不住的呻yin也埋了进去——却被路寻舟捏住了脸,被迫回头。
路寻舟把硕大的性器深深埋入她的身体里,不动了,任那富有弹性的xuerou饥渴讨好地包裹吮吸他的Yinjing也不为所动。他表面上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实际上却是故意羞辱江悦棠:“回答我,江大小姐是不是就是比别人水多?是不是天生欠Cao?”
江悦棠火气上来,也不累了也不饿了声音都大了:“你多去Cao几个不就知道了!”
路寻舟被她突然绷紧的小xue咬得都有发疼,更多的却是爽。他狠狠撞了她一下,撞得她呜咽一声,又软下了身子。
“我是那种人吗!”他凶道。
江悦棠有些迷茫。
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腿间凶狠的抽插Cao得大脑一片空白,海浪一般的快感从已经酸麻的小腹传遍全身,江悦棠战栗不已,大口地喘着气,却还是觉得快要窒息。
眼泪一滴滴接连不断地落下来,江悦棠想推开他,却被撞得手都稳不住。
“不……呜……不要了……”
江悦棠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了,脑海里白光一闪,大股的yIn水不断喷出,浇在她脆弱深处的粗大异物上,高chao的花xue拼命绞紧,却又被大力地Cao开干到深处,来来回回,未干透的床单很快又被yIn水和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洒得shi透。
“噗滋噗滋”的响声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窒息般的快感被无限延长,江悦棠爽得全身都在抖,ru头硬硬地挺立着随着ru波乱颤,她哭着想逃,却被路寻舟按在榻上挺着巨物次次都干到深处,让她只能大张着腿身不由己地任他肆意侵犯。终于,路寻舟最后一次把rou棒深深Cao进去,顶着深处闭合的小口,射出一大股Jingye。
“哈啊……”
江悦棠在高chao里晕了过去。
路寻舟抽身退出,看着自己的Jingye从红肿的花瓣间喷出来,还在高chao余韵中的xue口张合蠕动,源源不断地吐出白浊ye体,流得到处都是。
江悦棠半梦半醒间,被人扶起来喂了一碗香甜的粥,江悦棠潜意识里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继续做到处找食物的噩梦了。
江悦棠昏睡的时候,路寻舟很快打理好自己,进宫去拜见皇帝。皇帝似乎早就知道他独自脱离了军队率先回来,并未责问。待说完军队和战场的正事后,皇帝年轻的脸上有些揶揄地问起江悦棠的事,评价道:“看来英雄的确难过美人关。”
路寻舟行了礼,坦然道:“圣上见笑,不过是为了扬眉吐气罢了。”
小皇帝才十六岁,但自小便是最不受宠的孩子,也算是逆袭登上的皇位,因此很能理解路寻舟的报复心,但却又带着警告道:“我听闻你将人直接带回府,还得罪了赵阁老的小儿子?路将军看起来不像是冲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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