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所有人都知道。”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是你多加小心些,别给人以可趁之机了。说来,你们又是如何作想?”
将自己的想法说与秦桓,后者沉yin片刻,道:“孤以为,是西南的巨贪大恶闹出的几率不大。他们即便都是封疆大吏,但久离京城,更不说十数年前就被锁起来的先帝御赐之物,他们从未见过,遑论再仿制一个。”
“哥哥以为是秦仪?”秦婉开门见山的问道,秦桓颔首道:“是,能与卫珩有如此深仇大恨,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除了秦仪,我都不知是谁。”
非是秦婉怀疑秦仪,而是她几乎笃定了这事跟秦仪绝对脱不开关系。前世玉蟾之祸,就是孟岚和秦仪勾结才有的,区区孟岚,没有秦仪这个皇子相助,是绝对不可能拿到赵王玉蟾的。故而这辈子,秦婉着实不相信此事跟秦仪没有任何关联。
“此事尚且没有定论,苦无证据之下,未必能将秦仪如何。”兄妹俩的意思卫珩怎能不懂,现下只恨没有证据能够指证秦仪,诬告皇子,这罪名可不小。
“若能将其定罪,今日也就不必如此费神了。”秦桓低声叹道,似是有些怅惘,又望向秦婉,“你这些日子多多小心,若我所料不差,秦仪必将有所动作。”迎上秦婉不明所以的目光,秦桓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父皇……昨儿个夜里害了风寒之症,今日早朝都是由我主持的。秦仪从豫州回来,便是冲着储君之位回来的,现下他必然会争权夺利,除去一切绊脚石。”他说到这里,低声嘱咐道,“你现下有孕,出门定要带上御林军,否则……”
“用我和宝宝来要挟卫珩。”秦婉低声道,不管卫珩再怎么油盐不进,不可能对她和宝宝还无动于衷的。卫珩如今今非昔比,已然是三品大员,又在西南大捷,现下正得军心,又因为自己的缘故,是太子的死党,只要掌控了卫珩,拿下秦桓不费吹灰之力。
秦桓颔首道:“正是此理。”他看着秦婉,难免担忧,“婉儿多加小心,我现下还要进宫去侍疾,只怕看顾不过来。”
“我同你一起去。”秦婉忙说,皇帝忽的害了风寒之症,让秦婉难免担心,自然是要一同前去的。秦桓转头笑道:“婉儿就不要去了,我从宫中出来之时,父皇还特意让我叮嘱你一句,让你不必进宫去了,免得过了病气。”
秦婉张了张嘴,复低声道:“皇伯父真的只是偶感风寒?”
秦桓笑得十分温和,伸手抚她小脑袋:“父皇是天下之主,父皇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婉儿明白了吗?”
“明白了。”秦婉悻悻的应了一声。见她上道,秦桓才负手道:“父皇是皇帝,有些事不能说出来的。你那时还小,怕记不清,雍王叔又是幺儿,少了些关注,也少了些苦楚。”
当年先帝还在之时,对发妻和嫡子是何等残忍,甚至在弥留之际想令母子两人殉葬来为赵王清出路来。这一切都让皇帝对其恨之入骨,但又不能背上不孝的骂名。而昨夜那只玉蟾,自然戳中了皇帝的伤口,皇帝何等好强,如何肯承认自己是因为赵王玉蟾之事才成了这样。
如此想着,秦婉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秦桓这才一笑:“卫珩好好照顾婉儿,别让她太担心了,父皇那里自有我。”
送走了秦桓,秦婉微微叹了一口气,旋即腻在了卫珩怀里,后者浅啄她的额头:“婉婉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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