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没有区别,咒力只是咒力,反转术式同样留下来自己的标记, 因而诺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怪不得医疗者那么笃定会被发现。
“是这家伙?”五条悟没头没尾地问,“——不重要的事?”
他们都知道是在说什么。
诺德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另一个咒灵带走了漏瑚, 先处理这件事吧。”
不出意料被瞪了一眼, 苍天之瞳因为生气而显得有点冰冷……那很漂亮。这种时候这么说大概只会让悟更生气。
另一边, 人形的咒灵被五条悟拎在手里, 字面上像只斗败的鹌鹑一样垂头丧气地抱怨着什么,但在听到诺德的话之后又挣扎起来。
“想知道我要怎么找到你的同伴吗?”诺德倾身, 缓慢地对咒灵开口, “和我立束缚——”
“你还有心情理它?”这下的五条悟显然很不开心了, 打断他的话,抓在手上的咒灵被他在墙上摁成一团。
那个咒灵的确像悟的咒术师后辈所说的不受一般攻击影响, 即使如此也仍然能够改变自己的形体, 但五条悟对它的挣扎很恼火, 再是一团漂亮的暗紫色的光,咒灵无形体的身体少了大半,像一团摔烂的面团一样,乖乖待在地上不动了。
……也没必要和咒灵生气吧。
但这么想的话,会受伤就是他自己的责任了。
虽然本来也是。
诺德理智地不再说话。
不过,要说起来也很简单。
在最初测试信标对咒力的稳定性时,他用的就是十分简单粗暴的方法——把信标放进咒灵的身体里。
咒力越强的对象越不适用,如果是特级咒灵更是撑不了太久的时间。但漏瑚的情况有些特殊,几乎奄奄一息又被悟当作教具玩弄了一番,后来还上了好几重禁制的特级咒灵——基本可以算是无害。
再加上因为……一些原因而和它立下的“保持安静”的束缚。
正好成了很适合作为定位器的道具。
再次闪现,在昏暗的小巷里,诺德来到另一个特级咒灵身边。即使是双眼处只是树枝没有表情可言的森的咒灵,也露出了人类足以称为是“错愕”的神情。
他让烟花一般的火焰在天空中炸开,作为简单易懂的信号。
男友快递,他想起五条悟的说法,看着眼前一面倒的战斗。
那个说法很可爱。
没有什么悬念——斗败的鹌鹑翻倍了。五条悟的确是名符其实的最强咒术师。
“咒灵只有这三个,当时还有一个人类,但立刻就离开了。是一名青年男性,额头上有缝合线,身高和我相仿。”诺德说着,“虎杖的朋友还在我家,我先把他送到高专?”
“嗯,”五条悟低声回答,没有多说什么,“一会见。”
“一会见。”
高专的教师本来就不多,这是诺德知道的事情。但对于事件的严重程度他就没什么概念了。
简而言之,今天早上,吉野顺平——他现在知道那个孩子的全名了——将他所在高中的全校同学困在礼堂,并不当使用了咒术,原因是昨天他的家里出现了来路不明的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并直接导致他的母亲因此死去。而他认为将咒物放置在他家中的凶手在其中。
这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中,对咒术界来说最不重要的部分。但这已经意味着上百名普通人相关的善后。
之后虎杖悠仁为了阻止吉野进入帐中,在其中对上了名为真人的特级咒灵。同时也彻底暴露了宿傩的容器假死的事实——因为虎杖坚持要与已经纳于高专监视之下的吉野交谈,悟也十分干脆地决定不再隐瞒。
同时,之前被控制于高专的漏瑚,被另一擅长潜入的特级咒灵轻而易举地带走。虽然之后连带潜入的森的咒灵在内的特级咒灵都重新被控制,但问责同样是惯例的流程。
“简单来说就是有很多报告要写……怎么处理那三个特级也是个麻烦,”家入硝子对诺德说明,察觉他环顾四周的视线,开口道,“将就点吧,就剩我有空。你能把那个诅咒师的样子画下来吗?和特级在一起的那个。”
诺德迟疑了一下。
“我不太擅长人像绘画。”魔法师无奈地回答,“或许可以联系犯罪素描师帮忙?”
“不行就算了,我们这没有这种职业。”医疗者干脆地摆摆手,“本来咒术界也只习惯用残秽追踪,额头上有缝合线已经是很明显的特征了。是什么样的缝合线?”
这部分他倒是可以说明。
“黑色单丝的连续缝合。”诺德在纸上画着示意,“伤口应该很深,长度延续到后方。完全没有愈合,但也没有血迹或别的……说实话,看起来不像是真正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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