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顾嘉辞算是反应过来了,这些人似乎都觉得他是闻雪时的男朋友。
闻雪时锤了他一下,怒道:“你干嘛?放我下来?”
闻怀白全当耳旁风,动作强硬把人按进车里,给她扣上安全带,随后锁上车门。认识他这么久,倒很少看他脸色这么难看,闻雪时竟意外地感觉到一丝痛快。
闻怀白目视前方,深吐出一口气,这才侧过身面朝闻雪时。冷嗖嗖的语气:“你他妈敢说你不是在钓我?”
闻雪时轻笑。
他继续说,细数指控她的理由:“不是说让我滚远点吗,我滚了,你自己巴巴凑上来,戴我送你的项链,要我当你的司机,还明天下雪就考虑一下?”
闻雪时直视他眼睛:“你还可以是自作多情。”
闻怀白俯身过来,欺压得很近,咬牙切齿的语气:“我、自、作、多、情?”
情字尾音被闻雪时吞下去,伴着一个久违的绵长的吻。他真的很愤怒,动作堪称粗暴,闻雪时推不开,索性咬了一狠口,血腥味顺便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闻怀白反倒吻得更激烈,不知不觉中将她紧紧逼在狭小的座椅上。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闻怀白,仍旧笑得风情万种:“叔叔,气急败坏可不是好事。”
“谁他妈是你叔叔?哪门子叔叔?”闻怀白气息吐在她耳边,冷过这京城零下十度的天。
他重新吻上来,捧住她脸颊下巴,这一次温柔了不少,但依旧极具侵略性,不容反驳。
“你说带我走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她气喘吁吁里抽空回答。
闻怀白只冷笑:“我那会儿想当你叔叔吗?我他妈想上|你。”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她额上一层轻汗,胳膊横在他们之间,无谓又坚决地抵抗。
“是,我就是在钓你。”她承认,视线从他高挺的鼻子往下,落在他凌乱的衬衫上,顺势揪住那衣领,紧紧扯住,“你不行啊,闻怀白,随便钓一钓就上钩了。”
闻怀白掀开她裙摆,往里深入:“我行不行,你不清楚?”
“你有本事接着动,我明天就去告你强|jian。”她恶狠狠看着他。
闻怀白停住,收回手,不过依旧没退一步,离得太近的时刻,声音也不自觉变小似的,甚至沾染上气息之间的暧|昧。
“你想要什么?”他胸口起伏着,昭示着胸腔里有那颗温热的心脏。
闻雪时直勾勾盯着,说:“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在尝试过之后,就会发现,无论你怎么看着月亮,月亮怎么温柔地回应你,它都不属于你,它不属于任何。而它再怎么不属于你,你还是爱它,因为它真的很温柔。
所以她不是任何一匹好马,她只是一个在街上游荡的、无家可归的、望着月亮的游魂。可这世上,只有那一个月亮看见她。
“所以,结婚证怎么样?”
闻怀白勾了勾唇,大概是嘲笑。
她垂眸,重新看他眼睛,扯着他衣领离他更近,近到离他薄情的唇只有一毫米。
“开个玩笑,我只要一个答案。”
“你告诉我,我和她真的像吗?”
你骗骗我,别说不知道。
“不像。”他答。
时至今日,他能回答她了。因为爱闻雪时,而爱闻雪时。
从未拥抱她的时候,期待过别人的面容,也从未在做|爱的时候,想起过别人的脸。
他的少年时代早就结束,结束在很久很久之前,后来再没开启过。而闻雪时,存在于他的今日。
她的长指一寸寸一厘厘地抚过他眉眼,仔仔细细,最后穿过他的发丝,勾住他的后颈。听见他皮带咔哒一声,冰冷地撞破这京城的冬日。她胳膊抵着门门,攀他的肩,在快与慢里被推到座椅和门的角落,防窥玻璃拦住不少光,晦暗不明的气氛里,闻雪时感受到一种濒临毁灭的欢愉。
这位置不方便,他抱她坐上来,一下子看见不远处有人开车调头,两丛灯光忽地扫过去,引擎声也擦肩而过,她喉间微哽,没拦住短促的声音。
在迷离的风情里,闻怀白更具象地回答她:“你知道……她是我嫂子……”
如果他真那么爱她,别说是嫂子,他一样早就搞上了。
“雪时,你不一样,就算当时告诉我,你是我哥亲生的,我也还是会搞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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