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望小時候曾經被元母帶去看過醫生。
當時正是夫妻事業剛進入穩定的前段,客戶繁多,剛步入三十的女人理應像朵盛開的玫瑰,顏色正好、香氣濃郁,世人皆會為這樣的風采讚嘆,但這朵玫瑰卻略帶疲倦的垂下花心,厚重的眼袋像邊緣枯黃的花瓣,生命猶在,而Jing氣渙散。
事業繁重,夫妻聚少離多,她似乎已經在丈夫身上發現了什麼,卻不敢拆穿,也沒Jing力去拆穿,但面對女兒的異常,她還是排除萬難,找到了一個平日的空檔,帶著三歲多一些的小女孩去大醫院掛了小兒心智科。
幼幼班的老師每隔幾天就要打一次她的電話,每天的聯絡簿上都能看到老師用粗紅筆重重寫下元望每日的犯錯狀況,用冷嘲熱諷的口氣說她女兒發育遲緩,是個智障,應該帶去給醫生看看。
她不這樣覺得,元望很聰明,三歲就能自己看書學字的孩子,講話邏輯清晰,不愛開口就成了老師口中的智障?
她很累了,沒有更多的心力來處理這些,小女孩站在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不敢進去,她只能深吸一口氣,強抱起小元望,昂起頭,大步走進。
醫生初次診斷的結果不錯,他也不覺得元望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反應雖然慢了些,但語言表達、思考邏輯還有認知能力和自理能力都很優秀,建議她再觀察一陣子。
她鬆了一口氣,臉上重新掛起笑容,拍拍女兒僵硬的小手說道:「小望果然是媽媽的乖寶寶,怎麼可能有什麼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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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第一天,Z市飆上三十八點六度,用電量大幅上漲,傳統的發電廠供應跟不上,中午元家直接斷電,什麼事也做不了。
平時的元家其實是不開冷氣的,客廳右側是兩扇整面的落地窗,只要把紗窗關好,大門也跟著打開,涼風自然會隨著氣流在室內吹拂,再加上一個擺頭直立風扇,坐在竹蓆上也還算受的住。
但今日不知為何,高壓籠罩,竟然是一點微風都沒有,一樓都像個大悶鍋在悶燒,更別說被太陽直射的二樓房間,簡直跟烤爐沒兩樣,元家兄妹倆是一人都待不下去,元照坐在茶几上做數學卷子,罕見的脫的剩一件汗衫,脖子上掛了條用冷水浸濕的毛巾,時不時就要擦擦臉上的汗,沒多久又要重新去洗一次毛巾。
汗衫的前胸開低,無袖的口子亦是極寬,少年身軀Jing瘦,低頭看題的同時也因為微傾的身軀,讓元望得以從裂口中窺得禁地一二。
元望像條鹽漬鹹魚躺在竹蓆上動也不動,目光呆滯,頭剛好就在元照的側邊,隔的一臂的距離,男人褐色的頂端看的一清二楚,顏色深,範圍小,似乎和女人也沒有差太多,不知道感受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明明元照洗完澡直接裸著上身走來走去的次數也不少,但元望就是覺得他這樣穿著一條若有似無的小破衣條、半露不露的樣子讓她更好奇,她能感受到自己又升起一股對異性的好奇心,一種只針對哥哥的想法,元望根本不關心班上其他男孩的身體狀況,就算他們一夕之間全變太監她也不想知道,可哥哥是不一樣的。
「哥哥,為什麼男生要穿『吊嘎』啊?」
吊嘎是當地的方言,泛指此類的無袖背心,元望平時不太會講方言,此刻加入的詞彙給她憑添了一股格格不入的土氣,元照驚訝的看她一眼,沒想到她居然會知道這樣的講法:「沒什麼作用,就是流汗的時候比較不會把衣服弄濕,也比較不會激......」
元照突然沒聲音了,元望抬眼困惑的望他:「雞?什麼雞?」
「咳,激、激突,比較不會激突。」元照有些不自在,很快的轉過頭去,聲音聽起來像隔了一層牆,沒有剛剛看著她清楚:「我不是叫妳穿內衣嗎?為什麼又不穿?」
「嗯?」元望眨眨眼:「因為很熱呀......你不也只穿『吊嘎』嗎?那個洞那麼大,都不用激突我也看的到呀。」趁著元照沒有看她,元望偷偷摸摸地從哥哥的腋下空隙伸進去戳了他突起的頂端一下。
「妳幹嘛!!!」誰知道元照跟被千年殺似的,整個人從板凳上跳起來,表情十分豐富,一手護住剛剛被碰到的那一點,一手還抓著自己做到一半的卷子,都被抓皺了:「妳變態呀?啊???」
元望呆住了,手還維持著剛剛碰他的姿勢,懸在半空中:「很痛嗎?可是我很輕了......我記得只有發育期才會......」痛,元望還沒說完,元照就瞪她:「想知道妳怎麼不摸妳自己的,偏要來摸我的,不是變態是什麼?妳該不會整天在學校摸男人的胸吧?」
腦中出現元望笑嘻嘻地到處腆著臉摸班上男生胸部的畫面,元照被自己想像的畫面氣到了,簡直想把妹妹綁起來教育一番:「說啊,妳真的到處給人亂摸一通?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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