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涨红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抓住地上的草,狠劲揉搓,在长时间的摩擦与喘息之后,欲望战胜了誓言,男人忘记了大明朝忘记了老婆,双手举上,攥住张翘儿的双ru,草汁将那两颗硕大的ru头染绿。
“大棒子,你再硬一会,老娘我这就上天了。”张翘儿扬起脖子,面朝天空,双眼紧闭,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紧张的拉扯,她战栗着,感觉快感从胯骨开始向下传递,经过大腿、小腿,直到脚趾盖。
男人仿佛也有些撑不住,他嗓子里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困难的呼吸着,看着自己指缝间那两颗又紫又绿的ru头,他一时间有些伤心,想起了家里丑老婆,又想起年少时许下的要生十八个儿子的壮言,忽然松开张翘儿的双ru,转而抓住她的腰,硬生生把人从屌上拔了起来。
男人踢开潘婆与焦兰兰,攥着小鸡儿就跑,潘婆拉扯不住,在男人身后大喊:“马上喷浆了,你去哪里?”
“我的Jing,只灌溉我的老婆。”男人如此喊着,扁平屁股上的rou随着他的跑动一颤一颤。
张翘儿瘫倒在地上,一手抠着Yin户,一手搓着左nai,咿咿呀呀的叫着:“我靠,事干一半,拔屌就跑,最后还是,嗯呀,还是人家自己来。”话音刚过,又是一阵战栗,粘稠的yIn水哗啦一下流出,将身下的泥土染成棕色。
第二天下午,那扁腚男人再次裸体而来,张翘儿本着逼闲着也是闲着的态度,如法炮制,在烂蛋老何家门前再次把男人坐到身下,这次她高chao了四次,男人依旧在射Jing之前拔屌奔跑,跑回自己破旧狭小的木屋里,掰开老婆的双腿,将Jingye呲到黑黑臭臭的洞里去。
连着一个月,男人日日都来,大家开始怀疑此人是来骗炮的,当张翘儿再次提逼要出去时,被烂蛋老何和潘婆拦住。
“你憨熊是不?他明显就是借着静坐抗议的名义白嫖来的。”
张翘儿此时已被yIn水浸透,屌套儿里头不放屌就难受的慌,她尴尬的笑笑,扭着身体说:“大姐们生意好,床上不断人,可妹妹我逼一直闲着,要不是这个扁腚男人天天来供我消遣会,我怕是要急的尻大树去了。”
“你要还想在这村里住,就别出去,真急了,我把我的玉屌拿给你使使,那可是东瀛来的好东西,又粗又长,放进逼里,凉丝丝地,戳一会就能上天,你记得用完洗洗。”焦兰兰如此说,说完有些不放心,又补充道:“我说的不是洗你的逼,是叫你洗我的玉屌。”
张翘儿悻悻的,只好暂且呆在屋里,不去想门口的裸体男人。
瓜子磕了两个时辰,来买春的客人一个接一个,通通被扁腚男人赶出了村,他要么用慷慨的演讲说的人痛哭流涕抱头逃走,要不就呲出条长长的尿线,撵的人夺路而逃。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几个女人商量着。
“要不报官吧。”
“那就报官,就说他滋扰生事,意图强jian咱们几个。”
至晚时候,来了个衙役,衙役高大的身躯从夜色中走来,张翘儿提着口气,心口噗通噗通的跳,衙役从夜幕中走出,走到裸体男人面前,不知说了什么,扁腚男人拍拍扁扁的腚,羞愧地用双手捂住小鸡儿,一溜烟地跑了。
衙役走进屋里,屋里灯光摇曳,昏黄的光照在他英俊刚毅的脸上,一半晴一半Yin,衙役说他叫高明远,是镇上的官差,就住在村外二里地的河边。
张翘儿在看到高明远的那一刻,犹如重生,这样的男人,即便只是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听一听他的声音,已胜过尻一千个赖三、李寒。
简单询问后,高明远走出房门,走进漆黑的夜幕,张翘儿站在他刚才站过的地方,贪婪的呼吸着,这幅花痴模样,被几个老娘们尽收眼底。
“大妹子,别发sao了,他是远近闻名的正人君子,不会把小鸡儿拿给你的。”
“想他的好事,你不如把村口的槐树削削,尻树枝枝来的实在。”
“别让大妹子空逼寂寞,明个谁行行好,把客人匀个出来,给她解解馋。”
当晚,张翘儿与潘婆同塌而眠,潘婆鼾声响起时,张翘儿拿出了焦兰兰的玉屌,她想象着高明远的样子,张开双腿,把玉屌放入Yin户,凉丝丝的,她瞬间被填满,感觉里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攥住玉屌的把手,缓慢抽送,娇喘的声音一波接一波,这仿佛还不够,张翘儿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Yin唇,顺时针揉搓。
这快乐,犹如瀑布飞下,犹如火山爆发,yIn水顺着玉屌流到她手上,滴到褥子上,不知是声音还是味道弄醒了潘婆,她掀开被,啰啰嗦嗦地说:“又她妈的弄shi了,我早给你说过,Yin天,没法晒被,你就不能拿东西接着点?”
说完潘婆意识到自己是当老大姐的,埋怨归埋怨,该帮的忙还是得帮,她拿过张翘儿手上的玉屌,拔出来半截,再推进去半截,边忙活边说:“大姐帮你尻着,你腾出一只手搓搓nai子,这样来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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