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本来是完全没有聚焦的,瞳孔中光线散乱,视线虚虚地不知望着镜头外哪一点,汗shi的头发贴在耳旁,红晕如胭脂般在脸颊洇开,全然一副被男人cao到失神的模样。
握着他腰的男人突然重重撞了一下,面对镜头的人猝不及防,狼狈地被顶得离镜头更近一点,任霁几乎能轻易地数清楚那shi漉漉的睫毛与眼眶里马上就要掉落的泪水。
似乎是短暂恢复了神智,屏幕里的人撑着手臂,努力凝神望向镜头。手机外的任霁瞬间和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对视上。
“别……别照……”他昨晚还搂在怀里的漂亮恋人偏过脸,似乎想要躲避摄像头那边的窥探,却把修长的颈线彻底暴露出来。
“小时这么好看,没事的。”同样是任霁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或者说,就是任霁自己的声音。声线不稳,话语间那个男人还在一下下cao着身下柔软的rou体。
紧接着,摄像头又晃了一下,另一张脸也映入镜头里。
男人整个人覆在时徽身上,脸上渗了汗,眼里是明晃晃的情欲和掠夺,他在镜头下侧过脸去亲吻自己的恋人,时徽则乖乖闭上眼睛由他为所欲为。
“我陪你……一起。”男人低声道,也望向镜头,眼神像炫耀又像挑衅,他亲了亲已经因为刚才的接吻而重新迷迷糊糊的时徽,握在腰部的手用力一扯,便在时徽猝然慌乱的呻yin声中又重重捅了进去!
手机再度传来不堪的rou体交合声和时徽猫儿一样的呻yin,镜头转移到了两人下体连接处,时徽的屁股尖已经被撞红了,好像还有不明显的巴掌印;这样cao了百来下,男人突然加快速度,“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终于,一下似乎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的捅入后,堪称暴戾的抽插停了下来,只留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和时徽兀自发抖的脊背。
过了应该有两三分钟,Yinjing缓缓抽出时徽的身体,几股挡不住的白浊也顺着一时无法闭合的洞口流淌出来,糊满了xue口后顺着大腿的线条往下蜿蜒。男人摸着时徽的大腿,抹掉那些马上要落到床单上的浊Jing,全部涂到布着红痕的tunrou上。
男人又拍拍时徽的屁股,时徽转过身,爬动几步,枕在恋人强健有力的大腿上,含住男人布满浊ye的Yinjing,乖乖地舔舐清理起来。镜头拉近,粗大的深红色男根插在时徽形状姣好的双唇里,看时徽的动作估计还舔吻了马眼并吮干净了里面的残Jing。
“喜欢我吗。”拿着手机的男人抽出已经被清理干净的rou棒,温柔地问道。
时徽点点头,小声说,“喜欢你。”
“我也喜欢小时。”男人低下头,捧着时徽的脸又落下亲吻……
视频咔嚓一下到此结束,任霁握着手机低着头,久久没有动作。
但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晃荡在脑海里。
显然他没有双胞胎兄弟,就算克隆技术突飞猛进或世界上突然蹦出一个和他十分相像的人,也不会穿着他穿过的衬衫。
任霁脑中一瞬略过不少画面,他反应很快,几乎瞬间就开始倒推联想——
我以前和时徽上过床?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是因为在晚上吗?
时徽身后那个“老男人”真的存在吗?那我……
任霁立刻给舍友拨了电话:“喂,我平常晚上住哪里?”
“你不怎么在寝室住啊,我们都以为你回家住。”知道任霁是本市人的舍友疑惑道。
“……我是和时徽同居吗?”任霁不死心追问道。
不知情的室友震惊:“同居?你俩早就偷偷摸摸勾搭上了?!这地下工作做的也太——”
同样毫不知情的任霁二十四小时之内第二次挂了舍友的电话。他用劲捏捏自己的太阳xue,去拿书桌上那张纸。
密密麻麻的字瞬间映入眼帘:
“我在晚上写下这些,希望白天那个傻逼的我能看完后继续去找心理医生……”
内容说多不多,任霁几分钟就看完了。
但就像每一个不愿意接受事实的人一样,他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直到提醒他去看病的闹铃声再度响起……
任霁放下纸,把脸埋在了双手间,双手颤抖的幅度却越来越厉害。
——原来他才是真正的拔X无情,晚上才把人做得奄奄一息手腕都是青印子,白天就冷眼相待保持距离;原来那个让他心神不宁嫉妒不已的“老男人”根本就是他自己,时徽因为喜欢一再忍让,受到委屈也不吭声,他反而怀疑恋人出轨,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任霁抬起脸,盯着天花板上隐隐的灰印子,仿佛呼吸不畅一般急促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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