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余善仁为何不清剿山匪?
自然是因为这也是一道保护怀城的屏障。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走水路,可水路岂是那么好走的?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忽略飞机轰炸。”
“飞机?”苏晋元只听说过,却没见过。
“忘了跟你说。”秋昀接过毛巾,匆匆擦拭了两下,见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起身回到床.上躺下,阖上眼:“我在米国读了三年的国际军校,参加了不下于五次实战,当飞机携带炸.药从高空掠过的时候,所到之处皆会被炸成废墟。所以,我不在意我大伯的军队会交给谁,因为我不打算拘泥在怀城这一块小地方。”
“你参加过战事?”苏晋元骤然拔高音调,快步上前,掀开被子就要去扒他的浴袍:“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秋昀一把按住他的手,缓缓睁开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苏少帅,你方才对我又摸又亲的,我忍了,毕竟当初一走了之是我不对。但我是个男人,就算我对你不太行,你也别一再挑衅我的自制力。”
苏晋元怔了片刻,忽地弯下唇来,笑容旋即绽放,眼角眉梢间尽是欢愉:“我道你风流数载,怎地突然不行,原来是忍着了。”
话毕,他放下被子,妥帖地盖在秋昀身上:“睡吧,我不打扰你。”
走出卧室,轻轻带上门,回到书房刚坐下,有亲卫兵提着牛皮行李箱过来。
他看了一会儿,忍住想打开的冲动,在书房回想他的大少爷的一番话,待他回过神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李云轻便是在这个时候拿着两本书走了进来。
“少帅怎么不开灯?”他边说边按下开关,炽白的灯光突然亮起,刺的人眼睛发涩。
苏晋元不适地眯起眼:“你来的正好,先过来坐,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说着,他起身走到茶桌前,倒了两杯凉透了的茶水,推给李云轻一杯,自己端起杯盏抿了一口:“对怀城的局势,你有何看法?”
李云轻把避火图放在桌面,拿起杯盏的手一顿:“目前尚无危机。”
“怎么说?”
李云轻先分析了怀城的地势,又说了怀城外的局势。
地势分析与秋昀说的一般无二,怀城外却是不容乐观,近来几年,外界天南地北的军阀为争夺地盘,拼的你死我活,待这些人内斗结束,迟早会收拾这些占据地势难缠的小势力。
“而且,以我留洋那几年所见所闻,国外那些洋人势必不会放过此等机会,他们之所以还没动手,怕是想等我们国家内斗消耗实力,届时会一举攻进来。”
提到洋人,便不得不提洋人先进的武器和大炮飞机,比之秋昀匆匆掠过几句,李云轻说得更为详细,叫苏晋元听得心惊rou跳。
听完李云轻的话,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才沙哑着声音道:“如果……如果我要离开怀城去大城市发展,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这要看你有什么计划。”
李云轻不是莽撞之人,不会一腔热血贸然点头:“若无周全的计划和对未来的规划,我怕是不能跟着你了。”
“你让我想想。”苏晋元挥手让他退下。
放弃手中一切于他来说不难,难的是从头再起,且需要大笔钱财。
他在心中盘算自己的家当,大少爷不想拘泥在这一方小天地,他也为父母报完了仇,再占着少帅的位置也没什么意思。
再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身为大少爷的‘姨太太’,他总要跟去的。
想到大少爷,便不自觉想起中午对大少爷做的事。
他心中是有些怨气,却不是埋怨大少爷不告而别,而是两次写信回来,连马大虎都照顾到了,唯独漏了他。那种感觉就好似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都不配得到一句问候。
只是再大的怨气,都抵不过大少爷今日对他所作所为的纵容。
作者有话要说: 有宝贝说想恨不得每个世界be,细想却又舍不得。
我跟基友讨论了一下这个话题,基友说我的受又弱又作,完全不讨喜,而且还靠攻一直扶贫,剧情也平淡乏味。
我自省了一下,我一开始是想试试写互宠,但好像是攻单方面在扶贫。
再回味儿前面写的文,都是些啥乱七八糟的,怪不得扑穿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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